应无涯抬起身子冷眼看着杏花,这女人还以为他不敢杀她呢!
他想着,感觉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应无涯低头,望进如茵满是乞求的一双眼睛。
应无涯挑起眉,继而轻叹了声。
“别担心,你娘绝对能活着送你上花轿。”他说完,冷笑着看了杏花一眼,然后走出了房间。
杏花接连打了几个冷颤,脸都白了。
那家伙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可以活着送如茵上花轿?那之后呢?把如茵送上了花轿之后呢?他就要把她——
杏花光是想就快昏倒了,忙按着额头走向女儿的床,示意如茵往里头移过去,自己则躺下来不断呻吟: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哪?以他那种个性肯定会火速娶你过门,那么我岂不是命在旦夕了?哎呀!我这张嘴真是犯贱,明知道他那种人是开不起玩笑的,还故意——啊!我惨了,这下子真的惨了……”
“娘,您没事吧?娘?”
如茵忧心地看着母亲,搞不懂她何以忽然变得这么疯疯癫癫的。
《全书完》
后记
〈附〉崔印与崔母之作者调皮版
炎炎夏日,崔印摇着扇子搭上电梯,来到位于市郊的一栋大楼。
一进大门就被大楼管理员拦了下来,要他在访客登记簿上登记一下,还要他拿出身分证来。
“身分证?我没有那种东西。”崔印不悦道。他可是国师耶,来找个人还得登记,有没有搞错?
“什么?没带身分证喔?”管理员操着台湾国语说:“这样不行,我们这边规定——”
这时候对讲机响了,管理员于是拿起话筒跟住户说话:
“陈小姐啊?是啊,这边有个怪人说要找你,很怪,说话怪、打扮更怪——什么?要让他上去?真的没关系吗?这年头疯子多,你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管理员边对着话筒说话边以怪异的眼光打量崔印,惹得心情已经不佳的他脸色更加难看。
好不容易管理员放行,崔印搭电梯来到目的地,一进门就狠狠瞪了小作者一眼:
“你至少该下楼来接我吧?我虽不摆派头,但好歹也是个国师,你竟放任一个老头子对我出言不逊,太无礼了。”他说。
小作者张大了嘴,打着呵欠:
“谁要你非要一大早来?我昨天晚上几点睡你知不知道?能爬下床通知管理员让你上来已经不错了。”
崔印还在瞪她,并且冷哼了声:
“总之你就是没把我当一回事。”
小作者挥挥手:
“你坐一下,我先去刷个牙、洗把脸。”
果然就是没把他当一回事。
等小作者神清气爽回到客厅,崔印正皱着眉头猛摇扇子。
“这里好热,你不能想想办法吗?”他一见小作者就抱怨,脸颊都鼓了起来。
“现在是夏天,热是当然的。”小作者打开冰箱,翻了半天扔给他一瓶矿泉水。
“这什么东西?”崔印捧着水皱眉嚷:“没有冰镇莲子或银耳汤吗?”
“别开玩笑了,我哪来美国时间煮那种东西?”
“那至少给我蜜茶或柠檬汁什么的——”
“没有。”小作者也灌了几口冰水,关上冰箱过去坐在崔印对面。“我说你别太任性了,咱们这儿可是总统制,当权的是阿扁总统,不是你那个皇上,一个国师算哪根葱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