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挑眉:“名字,随身物品?”
余刚强挠挠头:“也,也没有。”
老廖当下就恼了。
“不是,你还说不是来找茬的?你都说那是你朋友了,连名字也不知道?”
余刚强再度垂下了头,声音讷讷:“我,我们都是小偷,怎么可能报真名?”
李婶嫌弃:“也是小偷?那找什么啊?出事了那就是活该。”
老廖重重地点了点头:“就是,有手有脚的非要偷,我六十多了还不一样摆摊赚钱?你们要出事啊那就是报应。”
林景玉到底念着之前余刚强下水救安见欢的好,不忍他被围攻,轻咳了声:“那什么,廖叔,李婶,人的好坏不能单纯用这个评判的,说不定他朋友偷了钱还买东西送孤儿院的小朋友呢。”
这一说,老廖和李婶忙又盯着余刚强。
余刚强脖子都红了。
“他,他也没买东西给孤儿,都自个儿花了。”
“那还说什么?小苏大师啊,别琢磨着给他算了。”
“就是,这又没八字又没名字又没随身物品的,要算多费劲啊。”
不论是老廖还是李婶,丝毫不怀疑苏尘的算命能力。
他们只觉得这过程太繁琐,伤神。
余刚强听着两只手没忍住交错一起,狠狠搓了搓。
“那,那,对不住,我先走了。”
他说完,转身就跑。
“嘿,”林景玉一把拉住他,“这都受不住你还要找人啊?等会儿。”
他扭头看苏尘:“哥们,这样的情况能算吗?我可以出50。”
本来这钱之前就想着感谢余刚强来着。
苏尘叹气。
阿玉哥是真为难人啊。
对上余刚强期待的目光,苏尘收拾了下桌子:“他住的地方你知道吧?”
余刚强惊喜地直点头:“知道知道。”
“阿鹏,走喽。”
苏尘背起布袋,扫了眼正好奇观望的儿子,牵起他的手起身。
“彪哥,摊子你帮我们看着啊。”
林景玉招呼了声乐呵呵地跟上。
老廖有点心痒,可看了看表,距离午饭的时间很近了,只得叹了口气。
“一个小偷而已,小苏大师怎么还真管上了?”
余刚强住的地方距春明街一公里左右,走路花了约莫三个字的时间。
路上余刚强简单地说明了情况。
他这朋友跟他每天下午五点左右都会在家里交流一下踩点的情况,有时候也会一起合作,所以这几天余刚强都按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