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澜不顾眾人目光执意要牵着靳若鱼的手走上就任大典的红毯,在场内女人无不羡慕不已的看着靳若鱼,毕竟十年才有一次的就任大典,而且还不一定能跟新任盟主走红毯。
有人在窃窃私语那位女孩是谁,不是说新任盟主还没成亲吗?也有人猜会不会是严成澜的新欢,毕竟一个未成亲就有八名小妾的人也不能指望他长情不是?当然也有人发现靳若鱼身上的衣服和新任盟主的衣裳竟然是互搭的,也就是所谓的情侣装?
不过不管旁人怎么说严成澜从没松开过靳若鱼的手,他坚定无比的和靳若鱼走在红毯之上,甚至还配合起靳若鱼的步伐。
有人羡慕自然也有人看不过眼,等严成澜走过去之后辜月山庄庄主盛蒔夜就一脸怒容地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指着严成澜怒喊:「严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成澜转身看着盛蒔夜,他扬眉反问:「盛庄主又是什么意思?」
「就任大典可不是儿戏,也不是让你拿来耍眾人的地方,身为新任盟主你对待自己就任大典的态度就不能尊重点?」盛蒔夜这番话说得有人频频点头赞同。
「盛庄主都说了,这是本座的的就任大典,要怎么做都该由本座来决定才是。」既使严成澜转过来和盛蒔夜说话他依旧拉着靳若鱼的手。
靳若鱼想松开他还不让,更轻手拍了下靳若鱼挣扎乱动的手。
「你太放肆了!」盛蒔夜说话之间就动手抽出自己的武器:「就任大典尚未完成,本庄主只要杀了你,我就是武林盟主!」
严成澜看着举着半月轮朝自己衝过来的盛蒔夜,他只是将靳若鱼拉至自己身后护着,同时衣袖一震一道掌风划向盛蒔夜。
盛蒔夜躲过这道掌力,他内心有些微吃惊,使出那种掌风的人内力需要深厚到一定程度,至少,他只在自己过世的爷爷身上看过,那还是他爷爷已经六十多岁时才累积下来的内力,严成澜一个二十初的年轻人竟然会有如此功力,真是令人太难以置信了。
辜月山庄的半月轮是一个双面刃,只在中间有一个握把,其他地方都是尖锐无比的刀刃,使用者的功力到达一定程度后甚至可以甩出半月轮去攻击对方再收回来。
盛蒔夜也是排行前十名的高手,他总认为他只能排到第八名是他的运气不好,所以原本他就打算在就任大典上闹上一闹,最好可以一举解决掉严成澜。
前十名的高手过招眾人都自动闪得远远的避免被波及,否则倒楣的还是自己,一时之间,一干人等都退后数丈之外,只留下严成澜、盛蒔夜和被人抓着走不了的靳若鱼。
既使严成澜一手护着靳若鱼只用一手一脚去和盛蒔夜对打,他也应对的相当轻松,盛蒔夜嚥不下这口气,故而他拋出半月轮等半月轮重新飞回来时目标就锁定是靳若鱼。
要打就先解决在场最弱的那一个!
近身体验严成澜和人对打的气势,盛蒔夜杀意的目光如同淬毒的獠牙,连带着杀气腾腾直接扑面而来的气息,既使严成澜护着靳若鱼还是几乎都不敢乱动,她连尖叫都忘记了,她怕自己害严成澜分心而受伤。
当亲眼看见半月轮朝着自己飞过来时靳若鱼只能瞪大双眼,彷彿死神就在自己面前招手了,接着一隻手横空出现接住了半月轮。
盛蒔夜难以置信的看着严成澜居然接住了自己的半月轮!
严成澜将半月轮从靳若鱼面前扯开,随手将半月轮往地上一砸,半月轮至少有三分之一都没入地上,而且还是握把被埋在土里。
盛蒔夜气极了,他指着严成澜叫道:「严成澜,把我的半月轮还我!」
严成澜低头看一眼一脸毫无血色面容如菜色的靳若鱼,他内心深处不爽到极点,于是他冷冷开口问道:「想要回自己的武器?」
「这是自然!」你没事把我的半月轮埋在地下,握把也跟着埋入地里,这让他找那里去找着力点把半月轮挖出来?
严成澜冷哼一声抬脚就往半月轮踹去,只见半月轮整个飞出地面还以快速翻转的姿势朝盛蒔夜削了过去。
盛蒔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避免自己被自己的半月轮削砍的命运,但也在身上多了好几道伤口。
看着狼狈拿着半月轮站在那里的盛蒔夜,严成澜冷笑一声。
「记住了,本座所养的鱼可不是养来让你们吓的。」严成澜冷若冰霜地拋下这句话后,重新转身半牵半扶着靳若鱼朝台上走去。
台下眾人鸦雀无声,无人敢出面多说一句话。
这时候的席和状似随意般走到叶惊鸿身旁问道:「他怎么好像不受影响?」这没道理呀,都吸了那么多口那些清香味怎么还有那等功力去应付盛蒔夜?
叶惊鸿冷冷扯唇回应:「再让他多嚣张一会儿,等等有他后悔的时候!」吸了清香味当然没事,还得配合等等的东西才会显示出效果来。他叶惊鸿才不做那等下三滥的粗糙手法,要做也得做到让人探查不到的程度才行。
等严成澜拉着靳若鱼站上台,他先让德高望重的北塘镇庙宇主持替自己穿上武林盟主的披风,并且从叶惊鸿手上接过号令江湖的令牌后高举令牌示眾。
接着一名女子端着托盘上面放了三杯酒,走到严成澜身旁,北塘镇主持喊着:「第一杯谢天。」
严成澜端起一杯酒挥向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