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回到住处,马上给陆鸣谦送了消息过去,不管她们愿不愿意面对,这次还是她们失职了。
陆鸣谦得知消息,马上招来天晴问话,“你说有人一直在打探初画?你和天清还被那人暗算,被困一个多月?”
“是,是属下无能!”天晴没有逃避责任。
“另外在关押我们的那个宅子里,每日都有一男子来给我们送饭,那男子之前住在曲南巡抚周大人府上,但是他前日将周大人的千金,周小姐也抓了回去,还找了两个乞丐来,企图羞辱周小姐。”
陆鸣谦想到了之前他去周府问过的,那位周大人的故人之子宋毅,他不是被周大人流放了吗?难道是中途出了什么变故?“将你们抓去的也是那男子?”
“回殿下,并不是,将我们抓去那人,在我们被抓以后就再没有出现过,每日都是那个男子去给我们送一次饭,据属下观察那男子不会武艺。”宋毅要是会武就不会扛一个周菁菁回来就扛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
陆鸣谦不知道天晴说的是不是宋毅,如果真是,他抓周小姐回去可以理解为报复周大人一家。
那跟他在一起的那个武功高强的人又是谁呢?居然能轻而易举的就将天晴和天清放倒了,可想而知这人无论武功还是谋算都很厉害。
“那间宅子去查过没有,可有异样?”
“回主子,属下已经去查过了,那男子已经离开,宅子里现已人去楼空。”行三在救下天晴等人后就去宅子里搜查了一遍,晚上又去了一次,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陆鸣谦沉凝半晌,看来那人已经逃了。
天晴这边被困,但是他没有收到天星和飞霜传的消息,也就是说年初画那边应该就没出什么事,“你和天清伤好以后自去领罚,下去吧!”
陆鸣谦让天晴下去,天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按照主子以往的处事方法,她们接连两次出现失误,陆鸣谦应该会将她们逐出暗卫营,或许发配到其他地方去做一些苦差事。
但看主子现在的意思,只是让她们去领罚就完了?还是要她们等伤好了以后再去。难怪府里的那群侍卫都那么期待年小姐与主子成婚呢!
主子自从跟年小姐认识以后,变得他们这些属下都不敢认了,这么温柔的主子,她们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这些时间,她们暗中跟着年小姐也看得明白,年小姐对身边的下人从来不摆架子,对她身边那个侍女像亲姐妹一样,给她买吃的穿的,还会时刻关心她,搞得她们都暗自羡慕。
天晴诚惶诚恐地退出去,管家悄咪咪地在门外探头,“殿下,您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离开了吧,您说年小姐她忙,您也忙,你俩一年都见不上几次面,年小姐她还记得您长啥模样吗?”
陆鸣谦也觉得她和年初画似乎很久没见了…
管家见陆鸣谦若有所思的样子,再接再厉地说,“老奴去帮您打听了,年小姐每次出门都带着她那个管家,听下面的人说那位管家年轻有为,相貌堂堂,对小姐也很是关心呢!”
管家一边说一边观察陆鸣谦的反应,见陆鸣谦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便放出狠招,“老奴听说年小姐的爹娘都很喜欢那位管家呢,你说年小姐年纪也不小了,年老爷和年夫人会不会将年小姐嫁给那个,每日陪着年小姐到处走南闯北的管家呀!”
“老奴倒是觉得既然殿下对年小姐无意,那年小姐嫁与那管家也不是不行,这样她们夫妻同心…”
“够了…”管家越说越离谱,陆鸣谦听得血压都上升了。“我什么时候说了我对年小姐无意了?”
“那既然殿下对年小姐有意,为何还要放任年小姐跟那管家日日在一起呢?您不吃醋吗?”管家斜眼睨着陆鸣谦,心上人跟别人在一起了,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儿,把他都急上火了。
“我吃啊!”陆鸣谦可不就是吃醋吗?但他也没办法啊,那些军务也需要他去处理。更何况他相信年初画,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你吃,那你还不去找她,你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一会儿年小姐都被别人拐跑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了,老奴啊,也不会给殿下递帕子的。”
“你为何连个帕子都不给本殿下递?”陆鸣谦不满管家如此绝情。
“因为啊,老奴自己也要用啊,您说那么好的皇子妃,好好的就被别人拐跑了,可不得伤心吗?”管家说着,就开始假模假样的牵起陆鸣谦的衣袖抹起泪来。
陆鸣谦嫌弃地抽回自己的衣袖,“放心吧,跑不了的。”
“您确定?”
“确定,年小姐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年小姐她虽然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但也阻止不了日久生情啊!你说他们这样天天在一起的,那处久了,还不得处出感情来!我们年小姐那么漂亮,哪个男子见了不喜欢呐!”
管家这话说得在理,陆鸣谦不禁深思起来,就算年初画心悦于他,不会跟齐木赫生出什么感情来,保不齐齐木赫不会对年初画暗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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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得警惕起来,改天好好敲打敲打齐木赫,不要对年初画生出不还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