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你可记得葫芦庙,花灯会上的事情?”
“我有一个友人,膝下只有一女名为甄英莲,眉心也有一处胭脂印记,四岁那年在街上看花灯被人贩子给拐跑了。”
“这位姑娘无父无母,说不得就是同一个丫头了。”
“我那友人听说是去投靠老丈人了,在大汝州附近,还有位妻子封氏生活,或许有些关联!”
提及这些事情。
原本一直蝶首低垂的香菱,顿时眼神迷离。
惊呼道:“我记得小时候家附近有个庙,但是什么庙就不知道了。”
听说此话。
赵嬷嬷还有薛姨妈都是大为吃惊。
“不曾想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莫不是同一个人?”
薛姨妈语气称奇。
要知道贾瑛从未见过香菱,初次见面也不至于胡编乱造,如果只是单纯看上了香菱的姿色,只需要贾瑛开口,薛姨妈也不会为难。
所以这话已经让人信了七八分。
香菱眼含期待。
尤其是听到关于自己亲生父母的消息。
贾瑛点头沉声道:
“不如这样,香菱很有可能是我世叔之女,何不认本侯为义兄?”
“这年纪、样貌,还有眉心的印记!”
“怎么会如此巧合?”
“本侯与你亲生父亲很可能亲如叔侄,本侯这就派人去大汝州走一趟,应该是能寻到的。”
甄英莲的父亲名为甄士隐,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抛家弃业,出世悟道而去了不知所踪。
只留下香菱的母亲封氏在大汝州。
贾瑛谎称自己和甄士隐是叔侄之交,只能说是无人对质,天衣无缝。
“原来还有这般经历?”
“苦命孩子,侯爷的友人想必也是大富大贵之家了。”
“这些年被人贩子给拐走了,四处漂泊,该是吃了多少不该有的委屈?”
“我就说瞧这姑娘不似丫鬟,该是主子出身的!”
赵嬷嬷连忙拉起香菱的手安慰起来。
而香菱则是眼圈通红。
眼泪就像是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淌。
看得人着实心疼。
“既然如此,那香菱便跟着侯爷,改日寻到了父母便不再受这委屈了。”
“不哭,是好事好事~”
薛姨妈见状叹了口气也是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