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
“我只是没打算娶亲而已,大丈夫顶天立地,就应该去战场争一份功绩,娶妻生子对我这种人来说太遥远了。说不准哪天战死沙场,只能留下她们孤儿寡母。”
金氏拿起筷子敲了他一个暴栗:“说人话。”
林风:“好吧,女人成亲前哪个不是温柔似水,成亲后就会变成娘你这样的母老虎。”
“臭小子,你找死。”
“娘,是你让我说的啊,不要啊,不要打了!”
……
大年初一,按照品阶,林梵一家是没有资格进宫宴请的。
然而,皇后还是派了身边的得力嬷嬷来传话。
这在京城可是独一份的,要知道,就算是一品大官,那也是内务府的太监一封帖子呈过去。
皇后身边的嬷嬷,就连皇子公主见了也得行个礼。
昨夜季砚淮回去的很晚,林梵一家大早上起来接旨,一个个困的不行,好在穿着都有姨奶奶把关。
等到了皇宫,又是一套复杂的流程,接着例行公事,逛御花园!
金氏头疼:“第一次来还是挺激动的,但次次都做同样的事情,未免有些无聊了,真不知道这后宫的女人怎耐得住这种寂寞的。”
说起来,还是从商打拼有意思。
金氏其实很有经商天赋,为了女儿,又肯下苦功夫,再加上自家丈夫勤政爱民,百姓们感激,短短时间,林家的产业就做大做强了起来。
现在不止玲珑阁,四季蔬果。山货毛皮、酒楼等也做的。
她每天忙的跟个陀螺似的,把娘家人全接来都不够,还安置了不少金家村和青竹村的后生、姑娘们做工,补贴家用。
林梵无奈:“所以啊,有些荣耀也未必有外人看起来的光鲜亮丽。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
就比如季砚淮,明明是瑞王世子,却自幼被暗害。又或者是季景音和洛斐,一个被亲父当做药引。一个世代单传,为了维持家族的荣耀,必须付出比旁人多太多的努力。
又或许是她,前世机关算尽被最亲的人迫害,这辈子的敌人更是一座大山一般的存在。
说吴家吴家到,林梵前脚才和金氏从皇后宫里出来,后脚,就被人众目睽睽之下拦下了。
林梵:“?”
吴倩儿咬牙切齿:“贱人!”
林梵:“你是不是有病,骂又骂不过,说又说不过我,每回进皇宫都得听你吠吠两句。”
吴倩儿:“……”
林梵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不对,她又在拐着弯骂自己了。
吴倩儿愤怒的吼道:“林梵,你这个贱人,把林玥害成那样,居然还去法场看她的笑话。再怎么说林玥以前都是我的跟班,打狗还得看主人吧。”
她这么一吼,周围那些本该走过去的世家夫人小姐们又全围了过来。
毕竟有热闹谁不爱看啊。
林梵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摸着下巴:“你说林玥是你的跟班,打狗还要看主人?”
吴倩儿冷哼:“自然。”
要不是她偷听到长辈谈论时的只言半语,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