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上将军不是娶小,而是真正娶的正房啊啊眼珠子都快惊出来了,将军肯定是让那狐媚子迷了眼了!哎哟痛心疾首啊!失足青年啊!上青楼提亲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呐太开眼了!
京城最有拉媒保证的媒婆在最欢楼门前受到了众人热情的接待,进楼后,门“啪”地一关,枝香笑盈盈的面容顿时在媒婆的注视下变得犹如蛇蝎……
媒婆在楼下受到了青青子衿和入骨七分的“亲切”问候,寂寞指流年在楼上房间里闲闲地斜靠在椅子上喝茶,旁边绛唇姑娘嘟囔道:“哪有这样的,还兴有补办纳采的,公子,等洞房的时候您可别千万让将军轻易得逞!”
寂寞指流年呛了一下,干咳两声。
声慢笑嘻嘻地来给他拍背,“将军对公子真是一片痴情,刚刚我听媒婆说,这聘礼排起来都能长呢。”
寂寞指流年默默不接茬,并且淡定地告诉自己,那是凛然无声的嫁妆,那必须长。
媒婆最终还是得到了寂寞指流年娘家人的首肯,一溜烟地拿着霜花剑上提前算好的生辰八字回去复命去了。
将军府,媒婆一走,管家就对凛然无声道:“为了季公子的声誉着想,大人您最好在成亲之前不要与公子相见了,免得人家说公子闲话。”
凛然无声冷声道:“谁敢?”
管家一边擦汗一边拍马屁道:“不敢,不敢,谁敢这么不长眼呐。”
虽然话是这么说,凛然无声就真的没有去点寂寞指流年。
夜里,寂寞指流年坐在窗前,突然听见巷子里传来马蹄声,推开窗一看,只见凛然无声骑着黑鲤站在下面,月华如练,整个人披着柔和的月光显得沉静而凉薄。
“将军你怎么不上来?”寂寞指流年有些惊讶。
凛然无声下马,轻轻松松跳上窗沿,寂寞指流年笑着凑过去,凛然无声随即就把人整个抗上肩。
寂寞指流年惊了一跳,僵硬道:“将军你干什么?”
凛然无声默不作声地带着人,踩着窗边一跃而出,良久才淡淡道:“私会。”
被当做麻袋一样扛着的寂寞指流年:“……”
现在夜市还很热闹,寂寞指流年拉着凛然无声的衣摆,黑鲤被栓在街边的柳树下面,两人慢慢融入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整个主街道比巷子繁华了不知繁华了多少,孩子举着糖葫芦成群疯跑,街边的小摊小贩很多。还有人叫卖着米糕,面人,小姑娘穿着花布裙的笑眯了眼,与客人温声还价,旁边是支着小摊卖的铜镜首饰。
入手的衣料质地顺滑,凛然无声没有甩开他,寂寞指流年就乖乖地攥紧了。
凛然无声嘴角勾了勾,偏头看了一眼,从小贩那拿了一支糖葫芦递给寂寞指流年,寂寞指流年嘴角一抽,“……将军我又不是小孩子。”
凛然无声挑眉。
寂寞指流年赶紧表示十分欣喜脸红地接过糖葫芦,舔了舔上面裹得又浓又厚的糖浆。
凛然无声满意了。
寂寞指流年哼唧一声。
前面有人在卖艺,那双刀舞得虎虎生风,旁边不断传来阵阵叫好声。
寂寞指流年就有点好奇地凑过去,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开了凛然无声的衣摆,等发现时,凛然无声已经不见了,寂寞指流年只能慌乱地在周围打转,结果意外看见卖艺人旁边摆了个小摊,围观的人挺多,露出来的那条小旗子很是眼熟——铁口直断。
寂寞指流年顿时一脑门子黑线,不是霜花剑上是谁?
那个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老头,揪着胡须,僵着身子,纠结了半晌,对坐在面前的冷着脸的男人道:“额……这位爷,关于姻缘,乃天定……”说着突然瞧见走近的寂寞指流年,顿时用眼神咆哮:快来把你男人领走!
☆、纳征不是你想纳
寂寞指流年简直目瞪口呆,扒拉开人上前,“将军……这……这都是骗人的不可信!”
霜花剑上一听炸毛,胡子簌簌抖个不停,“乱说!老道我算命测字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不准过!”
寂寞指流年嘴角一抽,喂喂快别丢人了。
寂寞指流年去拉了拉凛然无声的袖子,凛然无声无动于衷。
霜花剑上顺了顺胡子,正色道:“从您面相上看,福缘很厚,姻缘也该是极好的;如果想算得细一些,老道倒是可以卜一卦,不过……这价钱……”
寂寞指流年额角青筋突突跳,尼玛,你还好意思要钱,回去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