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还想说什么,又被王组长缠住了。他可能是脸皮薄不好拒绝,只能无奈地跟这个alpha继续纠缠。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些alpha来缠着小林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借口工作帮他解过围,但一段时间过去情况根本没有好转,我也懒得再管了。除非小林能够直白主动地拒绝,否则任谁阻止都没用。
帝国的社会现状就是这样,alpha和oga拥有绝大多数的特权。而碍于生理差异,能够创造更多价值的alpha又比天性柔弱的oga享有更多的支配权。
我早就看得习惯了。
我唯一在做的,就是坚持不与他们同流合污。
倒也不是说我的道德标准有多高,我自认是个不太善良的人,只是觉得那副四处发情的样子太过丑陋。而且,我似乎天生就对oga没有多大的渴求。
曾经上学的时候,班里有一个柔弱的oga突发易感期,所有alpha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有的甚至被隔离了。但我却依旧无动于衷,只有微微发热的腺体证明我感受到了信息素。
对oga不敏|感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多大困扰,相反,这种状态让我能每次都安然地度过易感期。
我很满意。
一出公司的门,寒凉湿润的空气就将我整个人包裹住。
首都星的天气最近变化多端,往往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就开始下雨,或者今天热得想穿短袖,明天却恨不得裹上毛衣。
我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感觉这场雨可能还要下很久。
这让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很差。
我讨厌雨天,雨水会弄湿我的衣裤,打脏我的鞋袜,把所有东西都变得潮湿泥泞。
但现在既没有能改变天气的机器,我也没有能够停止降水的能力,只好认命地从包里掏出伞,往家里走。
托父母的福,我拥有一套面积不小、离公司近的房子。上下班只需要步行十分钟也是我选择入职这家公司,且一直没有跳槽的理由。
回家的这条路我已经走过太多次,闭着眼睛都知道前面有几个路口,该左转右转还是直行。
二十几年以来从没有出现过意外。
然而今天,当我第无数次经过路边那条小巷时,我却听到了一点陌生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东西挣扎着,布料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其中还混合着一些低哑的喘息。
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
这味道很奇怪,刚嗅到的时候觉得苦,但等进入鼻腔以后又泛出了淡淡的香甜,顺着气管蔓延进体内,让我的腺体开始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