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逞!”
“是了,十五哥,她说得很有道理哦,”张宁看似神色发愁:“口说无凭,
他人不信怎么办?”
“放心,只要事实俱在,就不由人不信。”
“事实在哪里?”
“事实嘛,只须过一会,你便会看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两位夫人么,却像还贞洁得很
哩。”
“放心,‘一度十年想’之下,没有妇人是贞洁的,况且,还有我的药酒,
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女交媾,他们挠烂全身,痛痒难当,最后没命,你说,他
们是不要命呢,还是不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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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命之下,何事不能为?况且又是快活的事?老实说,大伙都羡慕那小鬼
得紧呢,一会他若不要快活,就让众弟兄快活一回,有何不可?只可惜,咱们本
没想要那小鬼的性命,如此一来,却也救他不得了。”
“可惜呀,可惜!”两人一递一句,丢下其中关节,大笑而去。
他们人虽离去,所说的话却生出效果,霍氏又羞又气,脸上虽做出不屑的神
色,极力镇静,星眸游转之际,却连看也不敢向我这边看一眼,脸上的深红更是
久久褪不下去。
王氏则惨然咬牙,身子摇摇欲坠,忽抓着霍氏的手,颤声道:“姐姐,怎么
办?到这份上,只有…只有一死了之”
霍氏身子一颤,掩掌轻覆于王氏手背,皱眉道:“妹妹,不要瞎想,总…总
会有法子的。”
两人共经劫难,似乎比平日亲密了许多,霍氏一边出言安慰,一边握着王氏
的手,两人喘吁吁地相扶着坐于长凳上。
我极为尴尬,张宁方才那句“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并非虚言,而是实有所
指,也许是体内药力开始发作了,我裤裆中热烘烘的,任自己怎么遮掩作念,那
处丝毫不见收软,丑形毕露。我只得悄悄转过身去,面朝石壁而立,以免裤裆处
的翘耸之态,落入霍、王两人眼中。
怨憎会逼行乱仑之举,可谓极是恶毒,但假若这是他们射来的一枝毒箭的话,
那么,箭头却算折断了,对我没有什么杀伤力。也是他们“失算”了,怎料到我
这大公子不姓“贾”却是姓“假”的?王氏我都偷偷搞过,再多搞一个霍氏,又
有何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