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禾甩开柏年的手,“干嘛不早开,热死了。”
在柏年去拿遥控器的空档,郝禾已经将长裤脱了,手掌支着头,舒舒服服地侧躺在床上,那白皙修长的大腿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柏年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拧着眉头,不敢正视,努力在控制住身体里被挑逗激起欲望的野兽。
侧头,俯身,伸出手拉过被子将郝禾结结实实地包裹住,只露出一个头。
刚想直起身时,被郝禾伸手一拉,柏年摔坐到床上。
郝禾顺势抬头枕到柏年的大腿上,还用头蹭了蹭,像乖巧的猫儿一样,在寻找舒适的睡姿。
柏年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呼吸均匀、睡得香甜的郝禾,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郝禾的鼻尖,宠溺地说:“以后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
郝禾头枕在柏年的大腿上,黑长微翘的眼睫毛上噙着泪花,在灯光的映射下,刺得柏年的心生疼。
。。。。。。
次日清晨,郝禾被阳台外面的叫声吵醒。
“请问有人在家吗?”
“请问有人在家吗?”
是一道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郝禾睁开惺忪的双眼,抬手拍了拍额头。
昨晚喝了外公酿的米酒,现在头赤赤痛。
猛地摇了摇头,整个人清醒了些。
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柏年家?”
郝禾忙掀起被子一看,下身只穿着一件内衣。
“不是吧?昨晚。。。。。。”
郝禾努力地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有点断片了。
柏年不在房间里。
外面还传来女人的声音,“帅哥,你在家吗?”
“帅哥,能帮帮忙吗?”
“我东西掉你阳台上了,能帮我捡一下吗?帅哥,帅哥,在家吗?”
这明显是冲柏年来的。
不知他何时惹来的桃花。
男人长得帅,还真不让人省心。
要是换作以前的话,郝禾肯定二话不说就掰了这烂桃花。
可是现在,她和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