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算是剥皮放血,甚至还是切下了一只前腿之后,也不是老闫这干瘦的小身板一个人能搞得定的。
最终还是在李向阳的帮助下,完成了称重。
供销社虽然不收购鹿肉,但老闫做为社员,还是比较清楚鹿肉的市场价格。
噼里啪啦,对着算盘一阵拨弄之后,老闫报出了价格:
“现在鹿肉的市场价在一块二左右,上下浮动不大,就按一块二一斤来算。”
“刚才我们称重是一百五十一斤,但这是带着内脏一块儿称重,所以最终的价格要少两毛一斤。”
“这样算下来,最终的价格是一百五十一块钱。”
老闫刚刚说完,中年男人就开口说道:
“就按这个算,我没问题。”
说罢,中年男人又征询起了李向阳的意见。
“小同志,你呢?”
既然是市场价,李向阳当然也没有意见。
“我也没问题。”
中年男人解开上衣纽扣,取出一沓钱,清点一番之后,递给李向阳:
“小同志,你点点,一共是一百五十一块。”
李向阳拿着钱确认了一遍,“钱没有问题。”
“钱没问题就好。”
“用我帮你们送过去吗?”中年男人把整头鹿肉买下来,帮李向阳节省了不少的时间,所以李向阳倒也不介意帮一点小忙。
中年男人笑了笑,“那就麻烦小同志了。”
李向阳把鹿肉重新捆在了背篓上。
在向老闫告别之后,李向阳背上背篓,便跟着中年男人出发了。
刚才李向阳一直忙活着鹿肉的事情。
年轻女子一直没找到说话的机会。
现在交易完成,走出了供销社,年轻女子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你好,我叫栾玉玲,刚才谢谢你救了我。”
说罢,年轻女子又伸手指向中年男人,介绍道:
“这位是我父亲。”
中年男子这时候歉意的笑了笑,对着李向阳说道:
“哈哈,瞧我这记性,光顾着鹿肉了。”
“都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叫栾正平”
“不知道小同志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