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似曾相识的桎梏,让她的心直直地坠入冰海中,冻得她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顾不上看她的反应,已经得了趣味的男人却迫不及待地遵循着本能地律动起来。
岑茉的穴道仿佛有着自主的生命,岑玦的鸡巴刚一插入进去,里面的每道褶皱好像收到了某种信号,不约而同地开始吮吸挤压着那根外来入侵的不速之客,那是一种他从未感觉过的刺激和爽快,不需要再回忆曾经看到或听到过的性知识教育,他的跨下已经开始了本能地抽动,抽出时穴壁与阴茎表皮摩擦产生的快感与挤压感交织,让他的第二下撞得更深,硕大的伞头竟陷入了那穴道深处的一块软肉中,然后一举突破了藏在最里面的那张神秘的小口,径直插入了岑茉幼嫩的子宫中。
“啊———”
宫口被肏开的酸胀和疼痛让岑茉痛呼出声,神智也更清醒了几分。
岑玦沉浸在自己妹妹香穴的美妙里,专心致志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这销魂的蜜穴。他素来情感淡漠,一生中很少有什么特别喜欢或者痛恨的事,直到遇见了岑茉,又在今天肏到了她水嫩的小穴,这才知道原来世上竟然还有做起来这样快乐的事。
“啪、啪、啪——”
“叮铃、叮铃……”
随着他狠狠操弄的动作,他的耻骨一下下地击打在女孩腿心,两个硕大的睾丸也因惯性而撞到会阴上,一波波的蜜液从穴壁上的细胞里产出,流淌,润滑着两人交媾的地方,又被肉棒在穴口的摩擦磨成了白色的浆沫。而她脖子上的铃铛则跟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发出一声一声节奏规律的清脆铃音。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合奏出了一首无限淫靡的乐章。
岑茉在身体的耸动里勉强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却立刻被男人那头漂亮的银发下若隐若现的钻石耳钉给迷了眼。
她想伸出手去碰一下那只闪烁的十字架耳钉,只是刚想抬手时,捆在她手腕上的丝带限制了她动作,让她只能徒劳地动了动手肘。
“唔嗯……嗯……嗯……是哥哥吗……”
她软糯的声音里依旧带着未散的醉意,好不容易说出的话语又被身上的男人撞得零零碎碎。
岑玦听到她说话,勉强从汹涌的性欲中挣扎着抬起头,伏在她上方与她四目相对。
“呼……小茉莉……不认识哥哥了?”
他轻声唤着她的乳名,精致漂亮得仿若山中精怪的俊颜上早已不见任何冷淡,取而代之的是摄人心魄的欲色,凛冽的凤眼中只余令人胆寒的占有欲,银色的发丝顺着他下颌的棱角垂落,轻轻扫在岑茉的脸上,带来了一丝丝难言的痒意,还有那股她无比熟悉的冷冽的雪松气息。
“啊……啊哈……哥哥……哥哥……为什么……”
岑茉的声音随哥哥的鸡巴的操入而变得支离破碎,她的身体已经被人肏透了,对每个进入的男人都已习惯了缴械投降,只会乖乖地陷入情欲里,为他们的操入分泌出润滑的蜜水,被他们操上高潮,只是她的心里却是一片被欲火烧过后寸草不生的荒漠,只剩下干涸焦黑的土壤。
为什么,哥哥,为什么?
不是来拯救她的吗,不是虽然冷漠却在默默关心着她吗?
她明明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可以这样陶醉、这样沉迷地玩弄着她的身体?
如果他一直都怀揣着这样的心思,那在她十四岁初潮的时候,他到底是以怎样的眼光去看待她的呢?
岑茉目光失神,盯着身上还在不断操弄着她的男人的脸庞上,看到他脸上那似曾相识的欲色时,曾经被她刻意模糊了的回忆渐渐地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