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呢,凌远山,十多年前是我国驻阿国大使馆武官,我们共事多年。现在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这些年来,在物资方面帮了我们很多!”
“凌远山!”听到这个名字,又看到凌司宴跟在身后,尉澹已经猜出了凌远山的身份。
“凌先生,久仰!”尉澹伸出手,恭敬道。
“青年才俊,国家外交的希望!”凌远山和尉澹握手示意。
凌远山看了身后一眼,“哦,介绍一下,我儿子,凌司宴!”
凌远山:“司宴,喊徐爷爷!”
“徐爷爷!”凌司宴说话间,将花递向徐老。
徐老接过花,“不妥不妥,按年龄,我可当不起的!”
凌远山:“您算是我和他妈妈的老师,恩人,辈分不分年龄,您当得起!”
两人交谈热络,凌司宴递给尉澹一个眼神,好像在问:“意外吗?”
尉澹笑了笑,不过他确实有些意外。至少现在,他还没敢想,让凌萱带他见家长。
“我记得晓鸥当初在阿国生下的是个女儿。”徐老回忆着。
凌远山看了一眼凌司宴,“是,那是大女儿,这是小儿子。”
徐哲看着凌司宴很欣慰,回忆着:“我还记得晓鸥生下你们女儿时,多么不容易啊!那时候战火刚平息,医院里的条件那么差,本来是打算安排她先回国的,结果小家伙等不及了。二十几个小时啊!听到孩子哭声的那刻,我们都兴奋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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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山微笑着,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不曾言说的悲伤,很多时候,他会努力让自己淡忘关晓鸥,不是不愿意想,而是不敢,是愧疚,因为逃避而想要淡忘。
凌远山:“当时还要感谢您,在那么复杂混乱的环境里,帮着晓鸥联系产科医生,才能让孩子安全生下来。”
徐老摆了摆手,“都是应该做的!晓鸥在援阿中作出的贡献,任凭谁,都会尽力帮忙的。”
此时,再次响起敲门声,凌司宴去开了门。
凌司宴看到凌萱,然后给她使了个眼神,凌萱看向屋内,有凌远山,同时尉澹也在看着她。
“小凌医生来了!”徐老笑着打招呼,“我这可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徐老!”凌萱打过招呼后,看向凌远山,“爸!”
听到凌萱对凌远山的称呼,徐老惊讶看向凌远山,激动道,“原来她就是当年。。。。。。”
凌远山点了点头,“这就是我和晓鸥的女儿。”
“好好,好啊!”徐老欣慰地赞许着凌萱,“怪的不我总是感觉,这孩子有种熟悉的感觉,现在看着跟晓鸥当年一模一样,都是个好医生!”
此时,凌萱微笑回应着徐老的赞许,可视线却始终停留在后面位置的尉澹身上。
面对尉澹炽热的目光,她眼光躲闪,有些娇羞的样子。
凌远山自然了解女儿,顺着她视线看了一眼,目光略过尉澹时,眼神里流露着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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