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撞到桌上,吃痛的叫了一声。
那娇弱的声音惹得李元宝更加疯狂,眼神迷离,酒意上头,面露色相的盯着玉君的身子发馋的看:“你连那个老家伙都伺候了,伺候一晚本少爷,难道还委屈你了?放心,本少爷会很温柔的,”
“你别过来。”
“你喊,继续喊,没人会过来的。”
“李公子,我求你,放过我,我身子清白,是个好姑娘。”
“小寡妇还想立牌坊?本少爷憋了一肚子的火,非要在你身上泄出来,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说话间,李元宝开始解衣。
腰带散落,长袍微敞。
玉君瞥见门外一道身影闪过,随后离开。
知道那人是通风报信去了。
很好!
她不用再演了,眸光顿时冷芒似刀,端起桌上一杯茶,朝李元宝酒气通红的脸泼了过去,那原本害怕的表情也变得凌厉冷漠,危险至极。
“李元宝,你可清醒了?”
李元宝被泼得一愣,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一擦,更狂妄阴邪的看着玉君道:“小娘子有脾气,本少爷喜欢。”
玉君牵了牵唇角,优雅从容的在桌边坐下,并重新倒了杯茶,淋向自己方才被李元宝拽过的手腕清洗干净,一边轻而冷的道:“喜欢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怕吗?”
她素指纤纤,沾了水珠,在烛光的映照下,似羊脂玉。
李元宝并未意识到危险即在眼前。
他嗤笑一声,外袍已经脱下,扔在地上:“你家那老头子刚死,你作为寡妇要守孝三年,三年之内要是不守妇道,是要被浸猪笼送官府的,论怕,你应该比本少爷更怕。”
“哦…
…难怪她安排了这一出!”玉君点头。
“什么她?”
“李元宝,你被人当做棋子,竟还乐在其中,我真为你感到可怜。”她盯着他的眼睛看,那里一片鲜红滚烫,“看来你体内的药性已经发作了。”
李元宝酒劲冲昏了头,感觉浑身燥热。
再也扛不住了。
他吞了吞唾沫,朝玉君禽兽般扑了上去。
玉君侧身躲开,绕到他身后。
他扑空在桌上,喘气不止。
玉君将头上那支木簪拔了下来,在李元宝转身再度扑来时,她将他的右手摁在了桌上。
李元宝:“?”
他没想到玉君力气这么大。
玉君笑得妖艳,杏眸闪烁:“李公子不是喜欢我这支簪子吗?玉君割爱,送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