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他不仅没有消气反而越发的感觉此战凶险,若不是三虎拼死相救,他就是把自己碾碎磨成粉燃烧起来也不是元灵宗修士的对手。
那元灵宗的修士认识他,还叫破了他的名字,也是说肯定有内奸出卖了他。
结合安南伯被围困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一眼即知。
场面僵持住。
“打开城门。”
一把匕首横在褚景的脖子上。
守城偏将转头看向持匕首之人,那人身着校尉兵甲,正一脸平静的盯着他。
“你可知行刺上官是死罪。”
“打开城门。”
铁头别无二话,直接压低匕首,切口褚景脖子的血肉。
凉意直冲后脑勺,褚景吓的差点尿裤子。这人是根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吗?还是说本来就是要是杀他,竟然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压低了匕首。
他都能感觉到兵刃的锋利,以及鲜血的涌动。
他明确的知道,如果自己不照着做的话,肯定会被割下脑袋。
寒意令他不由得打颤,刚要使用自身武力,却发现身后那人纹丝不动摁着他。
“至少是锻骨高手?”
“什么时候一个普通校尉要是锻骨?”
来不及多想,褚景赶忙呼喊道:“开城门。”
城门顿时打开。
温岳直接直接带兵入城。
……
耿烈摇头晃脑,听着花魁弹唱曲目,此一回名为‘请君入瓮’。
舞榭歌台,翩翩舞女让人赏心悦目。
对于耿烈来说,京城太压抑,他总的压制着自己,这也要小心翼翼,那也要巴结奉承,随便碰到个官员都是二三品的大员,同朝为官的他得罪不起。
还有些三四品的实权大员,他同样得罪不起。
王公贵族,将门勋贵。
那又如何?
如今他终于脱离樊笼,大权在握,六万兵马镇守铜关。这是陛下对他信任,至于梁都内,平常寻花问柳得罪不起的勋贵,现在也得在他手下做事。
权力的滋味,蚀骨销魂。
只可惜他已经待不了太久了,葬送了两三万兵马,又坑死了安南伯和温岳,朝廷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却也不会让他再多待下去,陛下更希望铜关守将是位沉稳的大员。
“哈哈哈。”耿烈大笑。
现在温岳和安南伯都死了,他又找到了门路,这铜关大帅不值守也罢。
“老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