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我还听说,挨打的那人也是个大官儿。”
“对对对,据说那是王家的公子,当年的探花郎。”
“不对啊,我听说的是,探花郎男女通吃,看上了俊俏的秦王。得知秦王进南伶馆逍遥快活,特地去捉奸的!”
“呀!这秦王可真狠,有了新欢,直接把旧爱王探花给打得鼻青脸肿……”
李文远在一边等掌柜的称茶,听他们说的越来越离谱,不禁轻咳一声,道:“你们不要胡编乱造,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围成一堆的众人一听,立马散开,以李文远为中心,重新围聚起来。
“兄台,你知道真相,快与我们说说!”
“是啊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七嘴八舌,把李文远淹没在中间。
李文远傻了眼,他可没有要爆真相的意思,赶紧摆手道:“我不知道!”
“嘁——”众人无趣,又散开了。
李文远赶紧道:“你们编排秦王和王大人,当心祸从口出。”
“我们就聊聊风月,这秦王的风流韵事,该是佳话才对,哪里就是编排了!”
“就是就是,兄台一看就是迂腐之人,肯定还没娶妻,不通情之一字呢。”
边上几人嘿嘿笑着,又重新聚头,再次分说秦王与探花郎的坎坷情事。
李文远无奈,拿着称好的茶叶离去。
回家了也不敢告诉王书翰,以他那暴跳如雷的性子,怕是能直接冲到大街上,把真相分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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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从早上一睁眼,就在盼着席玉过来,哪怕是来质问他,或是骂他几句,打他几下,他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可是,他悬着心等了一日,直到天黑透了,席玉也没来看他。
他忐忑的一颗心,一沉再沉,直入谷底,说不出的酸楚。
他知道子桓生气了。
任谁看到那场面,听到那小浪|货喊的引人误会的话,心里都会不痛快。
他理解子桓。
可是他也很委屈,子桓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子桓不信他……
沈渊趴在桌边,晚饭一口也没动。
吴院判带着药童来送药,见他不吃饭,又急又气:“就你这身子,亏损得厉害,还不好好将养,按时吃饭!等席玉大人来了,我定要好好与他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