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侧过身来,将沈渊揽在怀里,说:"阿渊,既然我心已决,与你并肩共行,那么无论前路怎样坎坷曲折,我都会与你携手共度。那些风风雨雨,我席玉何惧之有?"
一番话说得沈渊内心激荡不已,他从席玉怀里拱上来,从喉结一路往上亲吻。
他的唇轻轻摩挲,吻过席玉宛若被精心雕琢过的下巴,吻过说着世上最温柔情话的嘴巴,吻过沉稳深邃,却只装着他一个人的眼眸……
他看着那似墨的眉眼间,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风情。
一股占有的欲望,犹如藤蔓一般,突然从内心深处,沿着血脉疯长。
沈渊突然扯开席玉的衣带,伏身吻了下去,又啃又咬……
“唔……”席玉被他突然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喘着粗气说:“不要命了你!”
沈渊抬起头,眸光黝黑,喘息着:“哥哥,命都给你了!我想要你……”
席玉:……
“等你伤好!”
这是席玉最后的坚持。
沈渊难耐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热气喷在他露出来的肌肤上,问:“哥哥此话当真?”
“嗯。”席玉轻嗯了一声。
沈渊高兴了,可是浑身血液更沸腾了。
他拽着席玉的手,说:“那哥哥帮我,好不好……”
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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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席玉扶沈渊起床更衣,让吴院判再来给沈渊看看。
吴院判看沈渊这情形,说:“幸好只是骨裂,再养个五六日,也就不疼了,只要不剧烈动作,没有大碍。”
“我今日就要离开,想去祭拜母妃。”
“你去找老赵,让他带你去吧。”
沈渊点点头,又问:“吴院判,我想带你去雍州,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听说雍州的情况了,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我肯定要去。”吴院判收拾着药箱,浑不在意似的应下。
沈渊很是动容:“多谢吴院判。”
赵将军听说沈渊要走,知道他肯定要去看云裳,提早就备好了祭品,带他往后村走去。
他们走进一片静谧的山谷,越走越深,路越来越窄,最后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径,只容一人独行。
席玉搀着沈渊,两人紧紧挨在一起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