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沈长梨一手重重拍在茶桌上,冲着玉流觞怒道,“娘的,别都以为我好欺负,玉侯爷不怕死,就拿我试试?”
她也像豁出去了,眼眸深沉,瞪着玉流觞一眨不眨。
弘瑞带着皇城司一干人闯进来,手按在腰间长刀上,围在沈长梨四周,却没有再一步的动作。玉流觞也是深着眼与她对视,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侯爷,这事你可真不能冤枉了她,你可知若婉公主究竟得的啥病?”此时,李鹊华适时地开口。
“真是属驴子的!”
玉流觞嗔一声,手一挥,弘瑞等人瞬间退回到茶楼门外。
沈长梨也缓了神色,闷头喝茶,慢慢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顿在茶桌上,“你那大狱太脏了,将这瓶药兑在浴桶里,让她们沐浴后,身上就不会再继续腐烂。太医院看后,自然知道配什么药。”
玉流觞二话不说直接将药拿起塞进怀里。
“若婉公主得的什么病?”他撩着眉眼问。
沈长梨勾着唇角笑了,“侯爷想知道?那你大可亲自去问问——”
哼一声,玉流觞站起身,“听说沈小郎已放出豪言,若婉公主身上的病,唯有你能治——所以,早晚,你还会随本侯去皇城司大狱,这一趟,你是绝跑不掉的。”
说完,他大红的锦袍一旋,人就如一片火红的流云到了茶楼外。
“奶奶的,玉妖精,真是欺人太甚!早晚我会剥了你的皮做人皮灯笼——”
她咬着牙齿暗暗发着狠。
“被他盯上,确实不是好事。”李鹊华也皱着眉盯着茶楼外,“玉侯爷在京都可谓一手遮天,朝中文武皆对他有所惧怕,也就是你,敢这样跟他说话,以后还是收敛些好。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玉侯爷可不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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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是君子还是小人,看他不顺眼,就是不顺眼!”
被玉流觞这么一搅和,二人吃茶的兴致没了,付了银子,起身就要离开茶楼。
刚要踏出茶楼,沈长梨眼尖,突然看到一辆送货的小马车,上面挂了‘泰和堂’的旗幡。
而坐在马车上之人,可不就是多日不见的阮银翘?
沈长梨脸上流出笑意,正要跑出茶楼向阮银翘招手,可不想,突然一辆奢华的马车飞驰而来,一下子堵住了阮银翘的小马车。那辆马车上顿时跳下来几个蛮横的家伙,随后马车帘子一打,就下来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那小子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身上的锦袍松松垮垮,好像刚从哪儿风流完匆匆而来,他瞅着阮银翘,唇角勾着一抹得意的笑。
“跑,让你跑,你现在怎么不跑了?”他得意地冲着阮银翘大声吆喝,一看就没怀好意。
“这不是昌王府的四公子沈璧吗?”
沈长梨眉心一皱,慢慢放下了手,京城很大,碰上他们不奇怪,可这两个人有来往可就奇怪了。瞧着沈璧看着阮银翘的眼光,不像是第一次认识,而是很熟的样子。
沈长梨一拉李鹊华,二人闪身一下子坐在了最外面的茶桌上,微侧着身子看着街面。
心里叹息一声,沈长梨很清楚,阮银翘眼光很高,她不想嫁给平民百姓,一心想嫁一个世代封荫的官宦人家,哪怕是做妾,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沈璧虽然是个二世祖,但好歹目前沈家家境不俗,沈海和沈煜都在朝为官,深受陛下器重。二公子沈楠和三公子沈棋都去了京畿大营。现在的昌王府,可谓风光一时无两。
而现在夏璧找上阮银翘,若她是心甘情愿,那她和李鹊华再出现,岂不是搅了人家的好事?
“小银翘,你总躲着四爷干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放心,四爷我最知疼人。”
沈璧挑高眉梢,靠近小马车,似笑非笑地盯着阮银翘。
见状,阮银翘不得不下了马车,冲着他福了福,“银翘见过四爷,不知四爷找我何事?”
瞧她的样子,见到沈璧似是有些怕,并不像对他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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