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姜沐夏洗漱完毕,拿着抹布来到铺子里打扫卫生,不防见三四位身着青衣的青年男子,早已坐在桌前吃着早饭。
她一愣,有种似曾相见的画面。
她眼珠快速转动,终于想了起来。
前世去北沿岗挖井的人,就是身着青衣的男子。
她心中的惊涛骇浪,难道他们是同一波人?
徐达到底是谁?莫非他早就在找这口井了?
怎么感觉自己无意之间闯进了一场阴谋之中。
“是姜姑娘吧,家主让我们在此等你。请姑娘收拾一下,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位左脸颊上有块桃形疤痕的二十五六岁男子,面色严峻冲她说道。
姜沐夏缓和好情绪,心道,他们是谁跟自己没有关系,合作结束后便离这些人远远的,最好永不相见。
她点点头,答应道:“好。”
五人架了一辆无篷马车,马车宽大,并不拥挤。
一位身材消瘦,年纪约在十三四岁上下的少年,唱起了她从未听过的小调,婉转悠扬,还挺好听的。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姜沐夏听他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有些像是南部的口音。
“姜姑娘才来酒馆难怪不知道,我们都是酒坊里的伙计。酒坊是徐达家主的产业,咱们自然都是一家人。”脸上有疤痕的男人笑道。
“原来如此,大哥怎么称呼?”
“我叫徐早。”
“我是徐送。”
“我是周越。”
“我是徐林。”
“你们大都姓徐,和徐达是一家人?”他们大多都姓徐,让姜沐夏生起了好奇之心。
“算是吧。”
“可你们的口音差别好大。”
“他来这儿很早,后来开了酒馆,就把我们叫过来开了个酒坊,我们是一同长大的。”徐早有问必答,解开了她的疑惑。
今日只是给他们指点准确位置,花费的时间并不长,确定好位置,一行人便返回了县里。
姜沐夏回到酒馆还不到午时。
她在酒馆待得时间越长,看到的事情越多,对徐达越是了解,就越盼着事情早日尘埃落定,她好早早脱身,离开是非之地。
这一世,她只想报完前世之仇,好好挣钱,一家人安分守己的过好自己的日子。
日复一日,转眼又来到了县里集市日。
李家作坊虽然早就恢复了正常运作,但行商,最重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