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姮看着指着自己的手指头,这是很不文明的手势,指了好一会了,话也不说,心里被她说的太高兴了?福了福:“那妇人先告退了。”
说着,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离开。
看着眨了个几眼就消失在眼前的女人,太子殿下心里的这口气才缓过来,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这张嘴就该缝起来。向来只有他玩别人的份,哪有他被人玩的份?
沈姮等转了个弯再也看不见太子殿下了,这才坐到一旁的大石上拼命抚着胸口:机智如我,机智如我。
“沈娘子,您吓死婢子了。”阿婵也是松了口气:“婢子还真以为您要跳湖呢。”心有余悸啊。
跳湖?沈姮摇摇头:“阿婵,你记住了。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一件事,可以让我们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不过方才的事,打死她都不想再经历一回:“咱们赶紧回家。”
这个太子殿下怎么就这么让人讨厌呢。
别苑外面马车也就只剩下三四辆,还有几位夫人估计是关系好,正说着话。
沈姮会上马车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声音“她哪来的脸啊?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样的。”
奇怪的,声音和太子殿下的声音突然间重叠。
沈姮猛地坐直了身子,想到上个月连着几天的头疼,还有梦里那些奇怪的事,这个声音好像就是在梦里出现的。
那消失的一个时辰,回来之后头疼欲裂,昏睡了三天,大嫂说她偶尔醒来连阿俭也认不出来,好像失了忆。
“失忆?”
“沈娘子,怎么了?”阿蝉见沈娘子一直在自言自语,轻问。
“没什么。”为什么太子的声音会出现在梦里?八竿子打不着啊,沈姮脑海里突然跳出三个字:祝由术。
不可能,为何要对她施祝由术?
大胆猜测一下,要是那一个时辰真的有人对她施祝由术了呢?是太子搞的鬼?
原因是什么?
沈姮大惊,梦里好像有人让她做太子宠妃来着,太子看上她了?竟然想让她做他的宠妃?
就她这姿色?
“沈娘子,您真的没事吗?”阿蝉担心地看着沈娘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阿蝉,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阿婵愣了愣:“沈娘子温柔贤惠,对婢子们又好,在婢子心里沈娘子是最美的娘子。”
额,行吧,沈姮自我感觉还是挺好的,但也知道自己并非绝色美人。
不对不对,偏题了,像太子这种身份的,发生了事绝不可以朝着男女情事上去想,毕竟谢家大哥也中了祝由术。
灵台瞬间清明了下,祝由术跟太子有关?
回到了家里,像以往每次一样,沈姮跟大嫂和嬷嬷说了说赏莲宴的事,同时将带回来的神仙豆腐给她们吃,放心吧,她下马车时用银簪子试过毒了。
下午去了铺子,沈姮心思也没在做生意上。
吃完晚饭就开始等着谢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