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疼。”方清寒俏脸红的如熟透的樱桃,一双美目隐泛泪花。
郎飞略一沉吟后突然明白过来,将方清寒轻轻抱住,柔声道:“师妹,你别急,也别动。此事都是师兄不好,师兄不好。”
嗅着郎飞怀中熟悉的气息,方清寒顿感安心,仔细思索一下昨晚之事,霎时羞的整个娇躯微微泛红,一头扎在郎飞怀中再不肯出来。
“师……师弟,不……不怪你,昨晚,都是我……”片刻后,郎飞突觉胸口一片温润,接着怀中传出了方清寒微微啜泣之声。
“她不是喝醉了吗?为何还能知晓昨晚之事?”郎飞虽然心中不解,却屈臂一下推开方清寒,轻轻拭掉她脸颊上的泪水,道:“师妹,你说什么话,我郎飞一介男儿,做下之事自然要负责,待回到山门我便去和云羽师叔明说。”话罢,突然想及云羽老道让他同带方清寒下山之时那番惆怅与玩味的表情,这小子不禁心中腹诽:“这事,莫不是都在那老头儿的算计中吧,难不成在六脉大比中小爷只是非礼了她一回,那老头儿就在心中打好算盘了?”
“师……师弟,你……是说?你是说?”
被方清寒细若蚊音的话语打乱心绪,郎飞轻拍了下她的玉肩,郑重的点点头,道:“不错,等我回山便去和师叔提亲,迎娶你过门。”
闻得郎飞所言,方清寒娇躯一颤,猛的抬起头,道:“师……师弟?”
看着她脸上那三分害羞、三分迷茫、还夹杂着三分喜悦的表情,郎飞舒心一笑,忍不住低头轻吻了她一口,然后紧紧搂入怀中。
须臾之后,林间鸟鸣渐止,阳光透过树木间的缝隙洒下。郎飞在与方清寒温存片刻后起身穿罢衣衫,然后又笨手笨脚的帮方清寒穿戴整齐,接着双手抱着他走出林间。
看着那仍然一脸赧红,躲在自己怀中不敢露头的方清寒,郎飞摇摇头,高声向着远方打个唿哨。
“吼”一声虎吼惊飞了一群林鸟,小白儿转眼自空中落下,摇着雪白的虎尾在郎飞面前讨好不已,待看到他怀中的人儿,虎头一晃,踮着脚上前舔了舔方清寒的小手。
见方清寒将头埋的更深,郎飞叫骂一声:“你个猫儿,怎么学的人精一般,这就知道来讨好女主人了?”
“哎呦。”郎飞刚调笑完小白儿,蓦然觉得胸口一痛,原来方清寒脸嫩,闻他所言,忍不住捏指掐了他一把。
“嘿嘿。”这小子叫完痛却转眼像没事人一般傻笑几声,然后一个跨步坐上小白儿,手上斜抱着方清寒,一夹虎腹,美滋滋的喊道:“打道回府。”
小白儿装模作样的大吼一声,爪间风线涌动,一个纵身飞起,直朝梁州城内而去。
待二人赶回,小白儿落地后低吼了一声,紧接着房门一开,众人鱼贯走出,朱罡列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嘿嘿傻笑,而他身旁的小芸也同样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中抱着的方清寒。
“公子?”却是雪娅见郎飞连夜未归,朱罡列只说他昨夜与方清寒同追一个黑衣人而去,搞得她现在还心神不宁,而此刻乍一看郎飞手中的方清寒,忍不住担心的道:“方姑娘受伤了?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郎飞脸上一红,略一踌躇,闷声道:“嗯,嗯,清寒受伤了,我没事。”
雪娅脸色一变,立刻走上前,道:“方姑娘怎么了?严不严重?”
郎飞摇摇头,道:“不碍事,一点皮肉伤,休养几日就好了。”说罢伸臂将羞于睁眼的方清寒递给雪娅,轻声叮咛道:“带她回房休息,嘱咐店家炖只鸡给她养养身子。”
“公子放心,雪娅省的。”点点头,雪娅转身抱着方清寒走向客房。
待她走入,小芸眼珠一转,对着身后之人道:“你们,全都进去稍等,待我帮哥哥检查检查有无暗伤。”
“这……小侄也粗通医理,或可协助一二。”王子服正待上前,却被朱罡列一把拉住。“哈哈,你就省省吧,来跟朱爷喝酒,昨日还没拼得高下,今日说不得再来一回。”话罢,呆子拽着王子服,领着李延与许勃又走回屋内。
“嘭”闻得关门之声,小芸迈步来到郎飞跟前,眉头轻挑,嘴角含笑,道:“飞哥哥,昨晚过得如何?”
郎飞见她的如此表情,知道其中定有隐情,脸色一扳,沉声道:“你个小调皮鬼,你知道些什么?”
“嘻嘻,你们二人一夜未归,今早见方妹如此,想必是……嘻嘻,这事该优先报与爹娘知晓,也好叫他们。”
“哼,就知道骗不了你这人精。”郎飞轻捏一下她的鼻头,无奈的苦笑一声。
轻皱下鼻头,小芸眨呼着一双眼,轻笑道:“嘻嘻,飞哥哥,此事你可要多谢小芸。”
郎飞闻言一愣,突然思及昨日方清寒反常的举动,忍不住眉头一皱,道:“小芸,你做了什么?”
小芸微微一笑,伸手在须弥带中掏出一只玉瓶,拔开瓶塞,于掌间倒了点红色粉末,然后对着郎飞晃了晃,道:“飞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郎飞仔细瞧了瞧,然后轻轻捏起一点放于鼻尖轻嗅一下,接着脸色大变,怒道:“春药?”
“哼,飞哥哥,你乱说什么。”小芸白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将粉末倒回玉瓶,嗔怪道:“不知道就不要乱猜,此物的源头呢,是云繁界特有的一种奇花,叫做个‘问情花’,此乃问情花的花粉。虽然它却有催情之效,但只是对心生爱慕之人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