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里慌张地把水塞进包里,沉寂片刻终于憋出来一句:
“……那、那我欠你一瓶饮料,下次请你。”
莫名背上债务。
然后转身跑了。
独留下一个从很久以前就陷入原画状态的西谷夕在原地。
西谷夕:“……”
西谷夕:“……?”
西谷夕:“……!”
*
按时前来维修的工作人员一边感叹着“欸你怎么看见坏了还往里面投币啊”一边将钱币放在眼前还穿着队服的少年手中。
工作人员打了个哈欠,撕下售货机上那张【待维修】的便利贴,收好工具挠着头离开。
西谷夕随手将硬币抛在空中。
又稳稳接住。
——唔。
——刚刚那个女孩子。
——视线几乎每一秒都飞速地飘移在完全和他错开的位置……
“……”
抛在空中。
又稳稳接住。
再度抛在空中。
——她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说一直在注意你balabal特别厉害balabala耀眼balanbala。
硬币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没、接、住。
“……呃啊!”
他飞快弯腰去找。
表情和心情一般变幻莫测,脸上不久前才缓慢散去的热度似乎又再次浮起的趋势。
“——西谷!你买完汽水没!教练喊集合了!”
远处传来队友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