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走了,一路上都在嘀咕。
第二天一早,白隽儿忍着宿醉醒来,发觉身边躺了条翠绿的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这段主要是为后续铺垫,写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一整天也是主要沉浸在斋贺 みつき的帅气中无法自拔……
☆、牵绊
白隽儿忍着宿醉醒来,发觉身边躺了条翠绿的蛇。蛇头枕着自己的胳膊,蛇尾还搭上自己的腰,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她一动弹,青蛇也醒了,看着白隽儿惊恐的脸起初只是扭动几下,然后像是突然领悟了什么,“哎呀”一声便钻进了被子里。
这一声哎呀让白隽儿认出了温柔。她定了定神翻身下床,站在地上与被褥对峙“你是谁?”
“我是……”温柔语塞“我,我,我是蛇。”接着便前言不搭后语的交代了自己的情况。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白隽儿居然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个说法,还替她补充道“如此年轻美貌,来历成谜,本领又这么强的姑娘,肯定不会是人的。”
温柔吃不准这是夸赞还是贬损,只得嗯了一声,蛇身又往被褥里钻了些。
“那你哥哥岂不也是……?”白隽儿又问。
“嗯,蛇。”
白隽儿立刻替家人担心起来“这件事我哥哥可知道了?”
“白文谦知道一点,其他人都不知道。”
“他……?”
“嗯,一早就知道了,没说。”若是只听声音,温柔倒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白隽儿皱起眉头,“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我是来找温渥的,他也不是我哥哥。”温柔吞了吞口水,再往细就不愿说了。
白隽儿更是皱眉,“那你为什么是你先来我家?”脑中却兀自补出一部守株待兔的故事。
温柔顿了顿,把温渥变成自己到白家,自己又变成温渥找上门的事情如实交代,却刻意隐瞒了温渥和白文谦之间的事情。
这般有所遮掩的口供白隽儿自然不信,“那你告诉我,我二哥身上的毒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温柔仗着自己藏在被里,看不见表情,便故作诚恳的缓缓道,“白文谦是天赋异禀,对我们妖精都有吸引。有些妖精想害他,我们就守着他,挨得近些有助我们练功!这城里的妖精除了我俩还有好多,只你不知道罢了。”边说,边想,边暗暗夸赞自己的聪慧机敏。
“你是说我二哥吸引了十八年妖精,今年才被人下了手?”白隽儿眉头一挑,话音带着冷峻,惊得温柔在被中一震“我二哥一中毒,就赶上你们就来了醴阳城?这可太巧了。”
“可,可不是,”温柔恨不得把自己的脑汁并胆汁一起绞了,“我们也是收到了消息,才来的。那个……绸缎庄的老板,叫什么……”
“舒老板。”
“对!就是他!什么舒老板,是鼠,耗子啊!一家全是耗子!你看你哥哥一出事,他们就全跑了。那,那就是给我们通风报信去了!”
绸缎庄舒老板全家并管家和几个老裁缝全都有一副大板牙。这逻辑太严密,白隽儿一时被说动了,半信半疑。
“啊,那个,最近城里有人被害死的事儿可不是我们干的,温渥还特地让我在你家里守着。”温柔突然又想起这一出,赶紧补充道。
“你们两个会不会害人?”
被子拱起活左右摇摆的一团,是藏在里面的温柔大力摇头,摇的她自己都有些晕眩了。
白隽儿掀起被子,就见一条青翠欲滴的蛇在晕晕乎乎的摇头,她伸出手试探的摸了摸蛇的头,不太糟,就笑了。
听完了温柔口供里的蛇精故事,我们再来讲一讲蟒精。
女蟒王苡本没有名字,只是山中一条修行三千年的巨蟒,一日她下山觅食遇着了个疯疯癫癫的道士见她便打,几番过招之下,道士和女蟒两败俱伤。
女蟒伤的太重,只剩下一百年的寿命,于是便干脆出山去四处游玩,在青山绿水别有洞天处遇到了称霸一山的男蟒。
男蟒对清丽端庄,又有丝说不清道不明柔弱的她一见倾心,便展开百般攻势来追求。
女蟒见对方黑发红眼,长眉入鬓又意气风发的英俊帝王相,念着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便也答应了。
两蟒在好山好水间一起过了三十年。起初男蟒为了讨好,甜言蜜语百般殷勤,女蟒也见招拆招,日子过的像是端架子。
时间一久本性就难免暴露,两蟒偶尔开始争执、吵架,甚至拿捏分寸的武斗一场。几番争执到最后,女蟒不仅没有厌烦,反倒是越来越喜欢自己的丈夫,也正是如此,女蟒第一次对自己的余寿感到悲伤。
终于一天,女蟒告诉男蟒自己其实只能再活几十年,现在两条路,要么二蟒及时行乐,要么男蟒另寻伴侣,无论男蟒选择哪条,她都不会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