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夫说绵儿脏腑衰竭,并未说什么病。当真是红颜薄命,绵儿就这么忽然一病不起了。。。”杜知雪双眸渐红,语气中带着怜惜与心疼:“绵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
幼宜轻叹一声,众人也一阵沉默,虽然他们是贵人口中的戏子伶人,并无甚尊严,但是。。。任谁都不想经历唐绵儿之事。
幼宜环视一圈,仿佛起了兴趣,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道:“看你们方才练习唱段倒也有趣,练的也有所不同。你们都是如何练习的?每个角色都要精通吗?”
“大人,其实我们几乎只练自己的唱段,一台戏的所有人一起练习。但一般来说,同一个角色是要有两人都会的,以防万一以做替补。”杜知雪虽然不知这位女大人,为何查着案子,忽然关心起了他们的戏院情况,还是如实答道。
“原来如此,倒也谨慎,免得开天窗。”
褚幼宜边说边走向,两名看着是武生武旦,拿着兵器模样的人,掂了掂他们手中的登台所用的家伙:“倒也不轻~”
那名武生颇为自豪道:“虽说咱们汐花园,武戏是去年才开始,还甚少。但以求逼真,我们登台的家伙,虽然不比真刀真枪,但也是很有份量的。”说着,又有些紧张:“不过大人尽可放心,这些都是不开刃的,不会伤及他人。”
褚幼宜又去掂了掂武旦的刀,含笑道:“姑娘的,也是啊~不错。”
被夸的武旦,眼里带着小傲娇和害羞:“多谢大人夸赞。“
“两位能否为我俩,小小的来上一段二位的拿手好戏?”褚幼宜看着二人温和问道。
“大人吩咐,小人们不敢辞。”那名武生给了女子一个眼神,二人便毫不扭捏默契地来了一小段。
褚幼宜看着二人动作唱念做打,颇为行云流水。一看便是台下下了不少苦功。
幼宜眉目带笑,拍手道:“属实精彩~一看二位这身段,便练了不下数年。”幼宜转向谢景琰这个‘木桩子’:“是不是啊?大人?”
“你说是便是。。。”谢景琰的眸子本就看着含情,这一笑加上定定的看着褚幼宜,满院子的人都面面相觑不敢抬头,怕死的难看。
褚幼宜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问这不正常的老男人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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