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猛也不废话准备直接下命射杀陈到等残余之时,城下突然鸣金。事出突然让韩猛发懵又恼火!费了那么大劲,死了那么士兵,就差这一哆嗦之时居然鸣金退兵!韩猛抢过旁边士兵的长枪,含着怒火与不甘的朝着陈到等人投去:“撤!”陈到见长枪抵进一枪挑开大喝一声:“杀!”剩余士兵返扑上去尽量留人,只是杀了几个退兵,再也没有力气推动云梯了。韩猛顺着云梯滑下城跑到颜良前问道:“将军,某立马就要拿下此城了,为何鸣金?”因为不甘心使得语气重些,引得颜良不爽的骂道:“哼,要不是你久攻不下,也无需主公醒来后下令鸣金!难道你韩猛想要违抗主公之令?”韩猛无奈只能说不敢,原来袁绍醒分析局势决定撤退与刘岱汇合比较安全。
陈到看着远处的袁兵开始撤退后终于松了口气,同时松了口气的还有刚刚脱离战场的麴义和文丑,二人为了能够摆脱并州军,心有灵犀的将城中的百姓赶了出来,同时放火烧房子一时间并州军只能先灭火和营救安抚百姓。如今只剩下田丰还在苦苦抵抗,突见城内房屋熊熊大火,田丰本想大骂夏诺不仁时,士兵来报是麴义和文丑干的,并让士兵转告田丰赶紧效仿撤离邺城。田丰听后气得胸口高低起伏,差点没被憋死过去,因为这么做以后邺城再也不会是他袁绍的了,如此残害百姓如何能得民心?田丰哀叹一声,带着一小队人马朝着城内沮授家而去。
“大人,袁绍的军队放火烧百姓房子阻挡并州军的攻击!”沮授家中的管家气喘吁吁跑来汇报。沮授大惊失色说道:“快,快找人跟我去灭火!”说完急冲冲的跑出门。沮授又让自己儿子通知耿武和闵纯,自己带着下人前去北门救火,没走多久就与田丰的小队。田丰坐在马上看着沮授他们提着水桶,扫把,当然知晓其要干嘛。与沮授对视一会后,田丰问道:“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公与已经投夏多时?”到了这个时候沮授也坦然了,先是向田丰鞠了一躬,随后说道:“是的,我主对我有知遇之恩多年。别驾大人大才,不妨也一起投奔我主?我主夏诺虽年纪轻轻却胸才伟略,举才不为亲,仁义无双,并州百姓无不归心。如此雄主,田大人何必追随袁绍这沽名钓誉的狗东西?”田丰见沮授亲口承认顿时大怒:“住口!夏诺也配我田丰侍奉?我主袁绍比之夏诺强多了,夏诺不过是依靠宦党的一条恶犬罢了。我主身世显赫,他夏诺如何比之!我以为你沮公与慧眼识珠,将之荐与我主,不想你沮授明珠暗投,我在给你一次机会投降我主,否则为了我主大业,我必铲除你个绊脚石!”
“哈哈哈,呸!袁绍才大志疏,不过只是仗着身世沽名钓誉的主!我沮授就是死也不会与之为伍。”见沮授如此决绝,田丰已经不再惋惜其才能,除掉沮授为袁绍称霸道路上清除一些麻烦,对着手下士兵说道:“杀了他们!”士兵们纷纷拔出刀走向他们。“保护老爷!”沮授管家上前挡在沮授身前,其他家丁也胆怯的将沮授围住,脸上出着汗,咽着口水,手脚发抖。一名士兵率先上前对着管家就是一刀劈下,嘴里喊着:“去死吧!”就在刀口离管家头上还有一厘米的时候,只听“湫”的一声士兵倒下,头上插着一个羽箭,接着田丰手下士兵越来越多的中箭倒下,这时一名领头才反应过来,喊着保护别驾大人。等他们将田丰围住与沮授拉开一段距离后,黑夜中走出一人手握长剑走出来,看不见脸但眼睛却让人不敢对视,田丰看着来人第一感觉就像被一只猛兽盯上,只要稍微有个动作,随时可能被击杀!黑衣人走到沮授跟前施礼说道:“在下锦衣卫指挥使史阿拜见沮大人。”沮授赶紧回礼,心中震撼锦衣卫二把手居然突现在此,沮授之前跟小郭子有联系,知道锦衣卫代表什么,丝毫不敢怠慢说道:“授,感谢指挥大人救命之恩。”史阿点了点头,转身看着田丰说道:“田丰,你辱我主公本是死罪,但是骠骑将军宽宏大量爱惜人才,交代过不要杀你,你走吧!”田丰脾气上来了,因为夏诺曾说那句诗: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牛脾气的田丰怎么可能求饶,直接对着史阿说道:“呸,一个靠宦党串起来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怎能配上宽宏大量?在我田丰眼里他跟董卓一样,只是狗胆没有后者大吧!”主辱臣死,不仅史阿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意,连沮授也面红耳赤的盯着田丰。“放下武器者投降者免死!”史阿冷漠的对着田丰等人发出浓烈的警告,见田丰等人没有动静,史阿再也没有耐心的说了一句“留下田丰,其余尽诛!”下一刻惨叫声响起,一队锦衣卫穿着夜行衣出现得快,散去也快,瞬间就剩下田丰一人。连沮授都惊讶得掉下嘴巴,因为他都没看清对方如何出手,就见黑影退去。史阿闪身一动只坐在马上的田丰战马被削两瓣,田丰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史阿出手左右开弓,在田丰的脸上噼里啪啦一顿狂扇,田丰嘴角流血门牙嘣了一颗,但没感觉疼就昏死过去。史阿一手抓起田丰腰带提在手上,转身对着沮授说:“沮大人,在下告辞!”沮授咽了咽口水,看着田丰的样子自己都感觉疼,还是担心的看着田丰。史阿心领神会的说:“沮大人放心,此等倔驴尚无性命之忧!”说完快步提着田丰消失在夜里,沮授看着如此狼狈的田丰内心一阵嘘嘘,随后清醒过来催促着家丁赶紧去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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