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冀州虽然狭小,能披甲上阵的有百万人,粮食够支撑十年。袁绍以一个外来人和正处穷困的军队,仰卧鼻息,好比婴儿在大人的股掌上面,不给他喂奶,立刻可以将其饿死。”沮授跟韩馥说道。长史耿武、别驾闵纯劝谏说:是啊,主公,袁绍乃冀州一个郡的太守而已,我们冀州在不济,坚守城池闭而不战也能拖垮袁绍,何必畏惧他袁绍也!”韩馥内心纠结,最后说道“我本来就是袁家故吏,况且才能也不如袁绍,退位让贤是理所应当,诸位就不要再劝了。原来公孙瓒收了袁绍的粮草军械后,便带兵入侵冀州,韩馥只得带兵抵御,结果在安平惨败。接着公孙瓒乘胜南进,其实意图吞并冀州。韩馥对此十分害怕,一时不知所措。等韩馥撤回邺城后,袁绍派出了他强大的外交团队,前来说服韩馥让贤袁绍,而后力据公孙瓒。此时的公孙瓒兵强马壮,常年跟异族交战的原因,手底下的将士个个如狼似虎,白马将军的称号,公孙瓒确实算得上号人物。冀州作为天下最富庶的大州之一,但远离战乱,手下大将麴义也真在此时反叛,韩馥本就懦弱的性格,内忧外患的他昨日与袁绍派了的使者高干,旬堪等人会见后,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后,告知自己手底下的官员。
原来昨日颖川名士旬堪在与韩馥见面时,旬堪先礼后兵的跟韩馥说道:“韩州牧,如今大祸临头且不知,难道州牧大人非要到天下人共诛之时才醒悟?”韩馥说:“旬友诺何出此言?你主袁绍只是我冀州一郡之守,如今以下犯上还敢大言不惭?而外敌公孙瓒虽强,未必就能占我冀州吧?”旬堪大笑几声:“哈哈哈,韩州牧啊韩州牧,你这州牧之职乃是董卓所封,如今董卓裹挟天子不说。幽州公孙瓒便是第一个不服董卓之人,攻打长安他太远,所以先拿冀州来开刀。如果公孙瓒在效仿诸侯联盟的话,且问韩州牧这冀州可有虎牢和汜水关天险?”韩馥听后略显胆怯:……这。旬堪一眼看出韩馥的心态,直接打断韩馥打问,趁热打铁的问韩馥:“论君自以雄才伟略,能让天下百姓心服这点你与袁氏相比孰强孰弱?论君战场临危不乱,调度有方与袁氏相比孰强孰弱?渤海虽然只是冀州一郡之地,粮草军资可能多不过冀州,可是我主袁绍将军之姿雄主之风,手底下更是强将如云,区区公孙瓒之流弹指可灭。如果君不肯出让冀州,我主只好跟着公孙瓒一起攻打冀州,到时君之家人命运只希望不会落到公孙瓒手里了。”被旬堪这些话吓到的韩馥后背都在冒冷汗,良久后跟旬堪说道:“容我思考一夜再答复于你。”旬堪和一旁的高干相视一笑:那是自然,我主也有句话让我转告州牧“如君能禅让与我主,我主依旧以州牧之礼待君?”话已带到,如此我等就先告退了。
“嗨,公与兄可有良策阻止主公退位让冀州给那袁绍啊?”一起出府的别驾闵纯问沮授。沮授停下脚步回首望了望州牧府回答闵纯说:“看州牧决心已定,就十匹马也拉不回来。我等就别在纠结了,除非……罢了不说了。”这下把闵纯和耿武等人胃口吊起来了,催着沮授快说别吊人家胃口。沮授便说道:“除非请来一位强援,名声比他袁绍还大,否则州牧的决义还是无法改变!”耿武一听垂头丧气的说:“比袁绍还强的外援估计是没有了吧!”闵纯确是似笑非笑问道:“公与莫非早已暗投芳心了吧?”沮授就知道闵纯也非一般人也,但还是故意的装道说:“袁绍名为四世三公却行小人之事,前者诸侯联盟先害江东猛虎,又害骠骑将军接着又是韩公。自翊大汉忠臣自居,不思拯救天子,却想另立新帝。说是雄主行之事乃昏庸罢了,我看其也不顾沽名钓誉尔,如果韩州牧真要禅让冀州给这种人,我沮授当然另投他人,就算死也不投袁家。”耿武也反应过来了,如今比袁绍还强的就是并州牧夏诺,听完沮授的话耿武也觉得有道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当即说道:“公与兄说得对,这种小人也不配我耿武斥候,我愿跟公与兄一道。”随后说完看下闵纯,闵纯无奈的笑了笑:“呵呵,我闵纯也自问读得些孔圣之道,不想到了这个年纪了还要学会做选择。不知道请公与有能耐请得大神否?既然都是要决择,还不如送份功劳予他!”
“哈哈哈,我想我们今日的选择定然不会有错,如此就交于我吧!”沮授说完,三人便告辞。而在西河的夏诺则一边点齐兵马,一边偷偷屯兵于雁门,河内二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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