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没说话,就盯着他看。
老覃被这么看着,越看心里越是不自在。
“好了,我,我就喝一点酒,真的!”
苏尘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老覃叔,您还是把八字给我一下,我帮你算一算。”
“哎,真就是胃病,老毛病,不用算的。”
苏老头见他推脱,没好气站起身:“我去找阿雄。”
老覃立马拉住他:“找阿雄干嘛啊?他都已经睡了。”
苏尘拉着老覃的手腕,开始把脉。
“爸,去叫人吧,老覃叔病有点重。”
“诶,我这就去。”
阿雄原本是不耐烦地打着哈欠开门的,一听自家老爹重病,忙焦急跑了过来。
“爸,爸你哪儿病了?”
打眼一看,苏尘在扎针,他愣了愣:“严,严重吗?”
“不是,阿尘你什么时候会扎针了?你行吗?”
刘春花嫌弃:“我们家阿尘不行谁行啊?你啊?自己老爸病这么重都没发现,还当人儿子呢?”
“不怪阿雄,我肚子一疼都偷偷吃止痛药的。”老覃没忍住替儿子解释了句。
苏尘将最后一针扎好,看向阿雄。
“阿雄哥,刚才给老覃叔把了脉,胰腺发炎了,这事情可大可小,要是成了癌,就是我,也不好救。”
阿雄身子颤了颤:“那,那我……”
“过年期间,老覃叔要清淡饮食,三餐规律吃,要早睡,不能碰酒,阿雄哥你得看着点儿……”
阿雄连连点头。
“对了,老覃叔的八字给我一下,我算一算。”
“八字,我,我也不知道啊。”
苏老头没好气:“那你爸生日总知道吧?”
阿雄干笑着挠头。
刘春花直接翻白眼了:“怎么当儿子的?”
老覃生怕他们再说阿雄,忙自己报了出生年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