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姮没想到她这一睡,断断续续的睡了整整两天两夜,其间醒来,看到一个少年郎正喂着她粥,她傻傻看了会,道了句:“你谁啊?长的还挺帅。”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看见的是个年轻的女子喂她喝水,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大嫂?”
“你记得我,却不记得阿俭了?”年轻女子哽咽着问。
“阿俭?当然记得啊。”说完又昏睡过去。
沈姮时不时地觉得头痛难忍,好像一直有人在跟她抢夺着什么。
无耻啊。
“我的,我的,是我的,好的坏的都是我辛苦攒下的人生经验,谁也不许抢。”沈姮大喊着醒来,猛地坐起。
居室的门打开,谢俭和夏氏,冯嬷嬷一脸忧心地走进来。
“阿姮,你可好点了?”谢俭见妻子脸色比昨天好多了,摸了摸额头,也不烫了,松了口气。
脑袋还隐隐作疼,沈姮看着他们:“我生病了?”
“你可还记得我们?”大嫂忧心地问。
“当然记得。大嫂,冯嬷嬷,阿俭。”沈姮发现身体有些虚弱。
“你这场风寒来得莫名其妙。”夏氏觉得这几天过的惊心动魄的,朝廷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把家里给围了,阿俭才没事,弟媳又得了风寒,幸好都是有惊无险。
“我得了风寒?”在古代这种小毛病那可是要人命的,沈姮深吸了口气,肺部呼吸通畅。
脑海里突然闪过悬崖上的事,沈姮看向谢俭,便见他正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等大嫂和冯嬷嬷都出去后,谢俭将温在旁的草药端过来:“把它喝了,身子好得快。”
沈姮一饮而尽,只要能对身体好,再苦都会喝,才喝完,就见谢俭将一颗蜜饯递到她嘴边。
张嘴吃下,真甜。
等谢俭坐到她面前,沈姮一手轻抚上被她打过的脸:“肿消得挺快。”
自己妻子打的,他还能说什么,谢俭冷着脸。
“我帮你揉揉。”迟到的揉也是揉嘛,精神上还是能得到一些安慰的,沈姮轻轻地揉着。
谢俭握住妻子的手:“阿姮,可想得出你那天发生了何事?”
沈姮摇摇头:“我好像做了个梦。其余的想不出来了。”
“梦见系统了?”
“你怎么知道?”沈姮大惊。
“你迷糊的时候讲的。他是谁?”
看着谢俭冰冷的眼神,额,这让她怎么说呀,说是智能也不懂啊,沈姮道:“他不是一个人,梦里的东西当不得真。”要是真的就好了。
看着妻子一副颇为向往的模样,谢俭冷哼一声:“那夫子呢?也当不得真?”
“夫子?”沈姮愣了下:“对了,夫子和古锋于威两位大哥怎么样了?夫子中了你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