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江稚也想起来了这段。
不堪回忆,叫人羞耻。
沈律言拿着她发圈,叫她背对着自己。
江稚不明所以,“做什么?”
沈律言没回他,帮她梳理好头发,心灵手巧的总裁大人很快就给自己的妻子绑了个很漂亮的发型。
柔软细碎的发丝宽松收拢在脑后,这个丸子头慵懒随意又显出几分稚气。
江稚心里乱糟糟的,她不自在地问:“沈先生,你还会帮女孩子编头发吗?”
沈律言在她的化妆桌上找了个漂亮的发饰,从容不迫:“嗯,会一点。”
江稚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好像没见过他给江岁宁扎头发呢,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技能。
沈律言看着镜子里面媚眼含羞的少女,低声问:“好了吗?”
江稚平静道:“差不多了。”
沈律言夸她:“已经很好看了。”
江稚平常心对待他的赞美,“我们出发吧。”
沈律言牵起她的手,“好。”
到了会场,江稚猜的果然没有错。
沈律言再低调,也备受瞩目,是人人都想巴结的对象,站在他身边,被他扣紧五指的她,也难逃四下投过来的目光。
她想尽办法脱身,都被沈律言扣了下来,还被他警告了一句:“老实在我身边待着。”
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领着自己的妻子,端着酒杯过来与沈律言打招呼,像是同他认识,又好像不是那么熟。
简单寒暄两句,中年男人把目光放在江稚身上,刚要张嘴。
江稚先他一步,客套打起招呼:“您好,我是沈总的秘书。”
中年男人庆幸自己还没开口,不然可就闹出了乌龙,他将她当成了沈律言母亲常常提起的儿媳妇。
沈夫人对她那个儿媳,可谓是赞不绝口,相当的喜欢。
江稚觉得自己猜对了正确答案,这种场合,沈律言每次带上她这个女伴,对外的说辞都是秘书。
但是她刚才说完这句话。
身边的男人,显然变得非常的不悦。
周身的气温都好似冷了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