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有个什么情况,还可能不可避免的顺势摸到自己身上。
“小哥,咱洗洗。”小三爷拿了瓶热水又递了洗手液,柠檬味儿的。
去味儿超干净。
从背包里拿东西的全过程都被对面三个人看的一清二楚。
同样的,脸色也是如出一辙的一言难尽。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背包里什么都能往外掏!?
那水还冒着热乎气儿,难不成刚刚他们在打怪的时候这货还去烧了个热水?!
这不科学!
吴峫的话仿佛正中闷油瓶的下怀,洗手的速度都赶得上被叫泡脚的迅速了。
一人洗手,一人倒水,四个人围观,
伴随着一旁铁盒子的咔哒声,场面诡异的和谐。
当他们再次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的时候,那个大铁块已经打开了一个细微的缝隙,流出了一些黑色的脓水。
王铠璇走上前用工兵铲把盖子掀开,所有人便都看见了里面的情形。
这箱子被分成了三个隔间,放了两个铜匣和一个皮囊,浸泡在浅浅的一层黑水里。
这黑水大概是在不死虫腹腔的时候浸透进去的胃液,与铁质产生反应变成了黑色。
箱子打开了,几个人反倒踌躇起来没了动作,对视几眼面面相觑。
“哥几个,挑一个吧,咱们打开看看。”王月半踢了踢箱子语气吊儿郎当。
王铠璇和王月半这俩货,倒也不是突然转了性子不贪财了。
只不过是这献王留给人的印象实在差劲,恶毒残忍把人命当草芥,让人不得不防着。
没有把其他人当挡箭牌当工具人的意思,就,实在心里头发寒。
这里头再要冒出个大肥蛆或者痋术怪胎的什么玩意儿,估计谁也扛不住那视觉冲击。
当然,除了大张哥。
大张哥那是即使泰山崩于前也会面不改色的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