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什么玩意儿老吴,看起来怎么呢渗渗人呢,这么大个地儿,它它狗日的专往人身上爬啊。”
解子扬还在咋咋呼呼的原地跳来跳去又是掀衣服又是解裤腰带,生怕自己身上也有这么一只“小可爱”。
吴小佛爷眼底乍现出一丝奇异的光亮,他盯着老痒的脸,像是要看出些什么,
不是来过这里吗,是装的,还是上次真的没见过。
但随即,这抹一闪而过的心思就被掩藏,他看了眼身后的大张哥,这老小子轻皱着眉头,似乎正努力的在自己贫瘠的“资料库”里寻找答案。
但其实找不找得到都没什么关系,因为这一次,小三爷也可以解答。
螭蛊,
一种不知道产生于什么时代背景下的阴诡蛊术,它能够寄生在宿主体内任何部位繁衍生息。
在许多年前,吴峫还是单纯无害小三爷的时候,在秦岭和老痒领教过这种东西的厉害之处,对它至今记忆犹新。
这些外形酷似面具的螭蛊依附在猴子的喉腔,影响操控它们的神经系统,使其变得极具攻击性,攻击一切外来的生物,
并且在宿主死后,伺机寻找下一个目标寄生。
防不胜防。
好在当年他身上半吊子的麒麟血成了它们的克星,这才有机会全乎的逃出生天。
所以,这也是四个人中,唯有普普通通没开挂的胖子会被盯上的原因,
麒麟竭演变的半成品麒麟血,只有在身体运动发热血液高速奔腾的情况下,才会产生作用。
而依王月半目前的情况,显然是达不到这个要求。
小三爷盯着刀尖上渐渐停止挣动的螭蛊,咬了咬腮帮子,最终还是闭眼轻呼了口气。
他太急躁了,
因为胖子的身体状况,哪怕他竭力的想要镇定思绪,情绪也难免影响脑子,而这种事情的结果往往就是,他要为自己不该有的疏漏买单。
想到这,他回过身重新在破碎的尸体周边翻找起来,果然在其中一具身下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同样只剩一截子身体的螭蛊。
那是被黑金古刀劈砍留下的残躯。
所以,其实这些螭蛊,原本就在人尸的体内寄生,操控着它们的行为吗?
就像那些猴子。
吴峫眼皮一跳,他莫名有种微妙的直觉,没这么简单。
这些尸体和胖子身上的黑气,还没有找到答案。
可邪帝隐隐的像是抓到了一抹灵光,这些螭蛊无论操控了什么东西,似乎都是在对靠近秦岭中心的人,进行本能的驱赶和屠杀,
更匪夷所思一点,或许,它们不是在阻止其他生灵靠近山里某个重要的东西,而是杜绝一种潜在的隐患。
好像这里所有的一切残酷阴狠的手段,都是在阻止“山里的东西”往外出。
它们不是在保护秦岭,而是在看守秦岭内部的存在,防止它借着任何生物媒介继而对外界造成影响。
已知,秦岭的一切一定有西王母的手笔,很有可能,这些螭蛊就是她的其中一个杰作,
那么,是什么让西王母都如此忌惮讳莫如深,连玄武以肉身镇守,都让她无法安心。
只是邪帝的思考并没有能顺利的继续进行下去,
“咚——”
一旁被遗忘的古老陈旧的青铜棺椁,棺中内部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剧烈的撞击了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