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满月的楼远不在满月宴找事就更好了。
满月宴当晚,楼远被抱在楼清漓怀里,大庭广众之下,尿在了楼清漓的凤袍上。
夜纤云那震惊的眼神,楼清漓至今记忆犹新。
换好了凤袍的楼清漓跟没事人似的,在宴上撑着笑容。
夜纤云也是非常复杂。
至少在楼远没长大之前,是不会把她带出来了。
无他,丢人。
满月宴就这么过了,虽然有点小插曲,但也是未来调侃小太子的谈资。
楼清漓凤序宫龙栖宫两头跑,楼清漓为了省事儿,直接把夜纤云连同小太子搬到凤序宫去了。
朝上又有人说,楼清漓直接镇压了。
要说这些御史也烦,大事不觉得,小事没事拿着那点事翻来覆去的说,谁乐意。
神烦。
楼清漓没事就待在凤序宫批折子,还抱着楼远批折子,还带讲解的。
近臣看了都得说一句,小太子也就一个月,真不能这么逼着。
但是楼清漓不管。
这孩子从小跟她不对付,让她听折子,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折磨。
折磨的小楼远昏昏欲睡。
春去秋来。
就这么过了几年。
小太子也五岁了。
小太子耷拉着脸,看着自家母皇,“母皇,我还小,你不能这么虐待童工。”
楼清漓一脸和颜悦色,“你是太子,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小太子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谁信啊,母皇就是为了早早当太上皇。
小太子到底没反驳什么,就是没事反抗一下。
楼清漓也陪她玩。
夜纤云看着母女俩,熟悉的画面隔几天就在上演,无他,习惯了。
三天后。
楼清漓眉眼一抬,看着沈嬷嬷,“贾氏一族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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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面上报,在平州一带秘密开采铁矿。”
楼清漓并不在意,“压着,等到时候一起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