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孙微言把全副家当搬了过来。
收拾东西时,孙微言自嘲地笑,原来宫笑尘给他安排了住的地方,他竟然不知道,白白住了好几天办公室。
说是孙微言的全副家当,其实东西少得可怜。
他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除了身上有的,什么都没带。
这几天,他陆续买了换洗的内衣和洗漱用品,根本不用箱子,一个塑料袋就装走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袋子,挺沉,走路时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是个花洒。
没错,就是淋浴用的花洒。
那天在宫笑尘家,孙微言认出浴室的花洒是扎哈哈迪德的作品,他提了一下,宫笑尘就记住了。
第二天早上,宫笑尘晚了快半个小时。
司机来电话,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宫先生从来不会迟的。”
孙微言说:“我去看看。”
他刚要进去,门开了,宫笑尘西装笔挺,气度不凡,就是手上的东西不太相称。
是什么?
孙微言认出来了,那是被他称赞过的,出自扎哈哈迪德之手的花洒。
“这……”孙微言还没反应过来,花洒已经稳稳地落在他的怀里。
身为助理,孙微言的职责之一就是帮宫笑尘拿东西。他抱着花洒跟在宫笑尘后面,直到宫笑尘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给你的。”
“给我的?”
原本装在宫笑尘浴室的花洒就这样到了孙微言手里。
至于原因,宫笑尘言简意赅:“昨天的面不错。”
其实昨天的面糟透了,面条偏软,汤底也寡淡,但他不想打击他的小助理,他看得出来,孙微言已经很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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