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么聪明的人也猜不出来了吧?”
“我猜那玩意干什么呀?再说了,还有我段无极猜不出来的东西么?”
“呦!呦!兄弟呀,你怎么时侯学会吹牛皮了?这牛皮吹的满大的么?
这么着吧,兄弟,今天咱们哥儿俩打个赌,今天你若真能猜出是什么事儿来了,我跟你堵一百两银子的。怎么样?”
“你跟我赌一百两银子的?你有那一百两银子么?没有你就别说那大话,这一百两银子我倒能拿的出来。
邱大哥,你呢?你恐怕就不行了吧?”
邱天豹让段无极说的哑口无言呀,说实话,这邱天豹可以说身无分文呀,一下子让段无极说到点子上了。
这邱天豹翻瞪翻瞪了两下眼睛,好半天说不上话儿来。
“兄弟,你这嘴可真毒呀,一口就叫我无话可说了。可我还是不甘心呀,我就不信你能猜的出来。
这么着吧,你说个我能做倒的,咱们赌一把,我就不信今天我赢不了你。”
“你能做到的?就是怕你不肯做呀!你要肯做那感情好了。”
“什么事儿,你就说吧?只要不动钱就行。”
“嗯,那好吧。
这么着吧,咱们哥儿俩不当脸红的,咱们哥儿俩当半月劳工的怎么样?
你要是输了,这半个月之内,我这帐中的地你扫,饭你打,洗脚水你打,洗脚水你倒。
你要是赢了,你帐中的这些事儿我们哥儿俩给你做,这个赌咱们双方谁都输的起吧。”
邱天豹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这个方法不错呀,好,咱们一言为定,哥哥我今天就跟你赌一把了,咱们看看今天谁能赢吧。”
“不反悔了?”
“兄弟,瞧你说的,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这有什么好反悔的?
这几天我正愁没人可以使唤呢,有你们俩可以使唤的话,那我也就知足了。
哎,兄弟,说吧,今天我父王找你纠竟是件什么事儿吧?说出来我听听吧。”
“什么事儿?这还用说吗,一定是那突厥国来人了吧!不然怎么能称为大好事儿呢?
哎,邱大哥,我猜的对不对呀?”
邱天豹一听就楞在那儿了。
“兄弟,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呢?兄弟,能不能告诉我呢?”
“邱大哥,你说我猜对了么?”
“猜对了,确实猜对了,猜不对我还追问你么?哎,这不要钱的丫环没找成,现在我马上就要就成了别人的使唤丫头了,唉,今天这事儿弄的,我是不是让倒霉催的呀?”
“那谁知道呀?邱大哥,刚才你不是说了吗?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什么的,你可不能说话儿不算数儿呀?这叫愿赌服输。
邱大哥,下午你就上班吧,先把这帐棚里好好地打扫扫,你看这屋里多脏呀,好几天都没打有打扫了,这洗脸水也没了,赶紧打两桶回来吧。”
“哎!兄弟呀,咱们不带这么玩的行不?你刚赢了我,就把我当奴才使唤上了?这也有点儿太不公平了吧?
哎,兄弟,你都现在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对的呢,哥哥我这心里不服气呀。”
“邱大哥,这有什么难猜的?要是京城来的好消息,我估计那王钦差现在刚到京城的样子,就是有好消息的话,现在也不应该到吧?
你说除了京城的好消息,这不就剩下咱们西边的好消息了么?
邱大哥,你说呢?”
“兄弟,这下哥哥我算是彻底地服了,看起来不服高人是有罪呀!
嗯,咱们赶紧走吧,不然我父王他老人家又该着急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直奔中军大帐走来,进了大帐一看,只见那个年纪最小的突厥人正在大帐中坐着呢。
长平王邱瑞正满脸是笑地陪着这小子说闲话儿呢。
这个小突厥人一见段无极他们三个人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