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沙般从指尖滑过,每天的晨曦和夕阳都在无声中诉说着时间的流转。日子就像那窗外的雨水,不论长短,都有自己的去处。
自从阎解放离开了四合院,曾经朝夕相伴在身边的人不再出现,在阎家人生活中就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和他失去了联系。阎家人看着若无其事的何雨水,在四合院里进进出出,各中滋味各不同。
阎解放的事虽然对阎阜贵的打击很大,可大院里的人,也仅仅知道阎解放和何雨水离婚而已,其他的事,他们是不得而知的。所以算计惯了的阎阜贵,脸皮厚厚照样每天伺候弄着他门口的韭菜,继续借机在大院门口占点邻里的小便宜。何雨水离开了阎家,在他眼里已经是没有什么价值了,即使相遇,也基本被他视如空气。
二大妈杨桂儿,因为大儿子的事,让她觉得在四合院里丢人了,就自觉地很少出现在大院里,不再和大婶大妈们聊天扯闲话了。空闲下来反而经常和阎解娣待在一块,做起了手工糊纸盒。她作为女人,虽然觉得自己的大儿子对不住何雨水,可阎家人的算计性格,让她不会起什么心思“去主动关心一下已和阎家没有任何关系的何雨水,过的怎么样。”
阎家的阎解旷,自从阎解放、何雨水离婚,都离开了阎家,他不但分享到了比原来好的伙食,更享受到了父母以前不曾有过的关爱,以前都是姥姥不疼父母不爱、可有可无的角色,现在他是阎家的绝对主角了。而他原来的嫂子何雨水,因为以前接触的就少,所以他也谈不上有去关注、关心的意识。唯一让他时有时无的困扰,就是担心自己大哥离婚的不良名声,会影响他以后找媳妇。
何雨水的离开,对阎家影响最大的可能就是阎解娣了。毕竟朝夕相处,一起做手工糊纸盒那么久了,虽说平时关系谈不上多好,可至少一起可以说说话,解解闷啊。在阎家的算计性格面前,阎解娣对何雨水存有的那点感情,还是让她对一无所有的何雨水敬而远之。
而刘家呢,除了开始的几天,一大妈卢凤莲会抱怨、念叨着:“当初就不该收养何雨水,养了那么多年,结果她一不满意就改回了原来名字,断了亲,十足养了一头白眼狼…”这时,刘海中反而会神神在在、自言自语的安慰道:“当初收养何雨水没有错,能给刘家带来好名声;要不街道也不会信任我,选我当四合院里的一大爷;现在何雨水离婚了,名声毁了,和刘家断绝关系是好事,对刘家无伤大雅…”
刘光天、刘光福,对于何雨水和刘家断亲并改名,他们是一点也不关心的,反而在心里庆幸这要债鬼,以后不会再给他们招祸事了,更牵连不到他们什么了。没过几天,刘家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年月缺少娱乐活动,阎解放和何雨水离婚的事,仅是给四合院里的人们,增添了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可以说在他们的生活中,连丝丝涟漪都没有被激起。毕竟一日三餐、柴米油盐茶,才是他们生活的主基调。看着离婚后整天游手好闲、不着调的何雨水,他们连闲聊时,都避免谈起,平时遇到也装作没看见。
俗话讲“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可现实是“雪中送炭,暖人心”的小事,会有人去做的不多;“锦上添花,情意浓”这样子的大好事,才会吸引大多数人向往。
在光阴的流转中,日子展现出了无尽的魅力和活力。随着何雨水入职红星轧钢厂,她在轧钢厂后勤做勤杂工的事就渐渐在四合院里传开了。慢慢地,一切都变了,遇到早出晚归的何雨水,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都会笑容满面的和她热情的打招呼;就连四合院里的孩子们,也会跟在她的身后喊雨水姑姑或者雨水姨了…
阎阜贵看着早出晚归,工作有了着落,生活有了奔头的何雨水,不禁有点眼热了,心里感叹着自己不争气的大儿子没福分,情不自禁的和她打起了招呼。这段时间在家里避风头的二大妈杨桂儿,在何雨水下班的点,总会适时的出现在她面前,待她比在阎家当媳妇那会还亲热。阎解娣也经常会来后院聋老太太的杂物间了,找何雨水诉说起了女孩子间的私房话,热乎的犹如好闺蜜。
刘家的一大妈卢凤莲也行动起来了:一天早上找了个机会喊何雨水去刘家吃早饭,出门前又关照何雨水好好的认真工作;晚上又找借口上门喊吃了晚饭;吃晚饭时,刘海中喝着小酒,亲热的关心着何雨水的日常工作情况。
刘家俩兄弟看着已经和自己家里断亲、改名的何雨水,被刘家冷淡了没几天,怎么突然又来家里吃上饭了呢?看父母对待她的热乎劲,可比以前养在家时还好了。刘光天、刘光福心里不停冒着羊驼,虽然看不懂,也不理解父母这是在干啥。但他们俩即使不明白,却也不敢问,毕竟在刘家,刘海中才是天,就连他们的母亲,都得围着他们的父亲意志打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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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象一幅画,由生活的色彩点缀而成,每一天都犹如添加在那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正当何雨水心无旁骛的享受着世间的善意,沉浸在被“爱”、被热情对待的氛围中时,四合院里中院,一直有一双怨毒、嫉妒的眼睛,偷偷的看着她。对,她就是秦淮茹,她恨不得何雨水的一切都是她的,不管是何雨水的工作,还是他人对待何雨水的友善、尊重…
秦淮茹在心里呐喊“大家都是离婚,何雨水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也要得到别人的尊重,我也想要被人友善对待…凭什么同样都是离婚,自己犹如丧家之犬,人人避之不及;而何雨水就像没出阁的大姑娘似的,每个人恨不得贴上去…”
在贾家,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同样有个人心情很复杂,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做着思想斗争,不停在问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找何雨水?”看着已长大成人的何雨水,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虽然那么多年过去了,可前尘往事一幕幕的在她记忆里不时的总会出现。
贾张氏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自己青年丈夫去世,做了寡妇;中年儿子又在厂里发生意外离世,撇下了自己;自己的所谓孙子孙女到底是不是贾家的种,谁也说不清楚;想着贾家现在正在支离破碎的边缘俳徊,靠着自己在苦苦支撑着…”越想她心里越觉得好苦,越想她感觉自己身体好累…残酷的现实终于让她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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