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郑婷君的安慰,李颜轻这才敢放下心来仔细思索。
这几日他倒是一直盯着李元锦,看李元锦还一心想要练武的样子,自残的可能性很小,那这样一来就只剩下……
“我……我想说,有一个人,有一个人很可疑,但是我不确定银针是不是她扎的……”
郑婷君一听有头绪,连忙宽慰道:“没关系颜轻,你只管说就行,有掌门在,不论是谁想害元公子,他都会为他做主的。”
“嗯……就是……就是青城派的令狐夫人。”
“令狐夫人?是她刺的阿元?”
“她……嗯……但是……阿元不让我说的。”李颜轻有些尴尬地看着房间里的人,又看看尚且处在昏睡中的李元锦。
“说!”盛涉川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昏了头!嵩岳派我管不了了?在我跟前你还要听他的?”
“没有没有!我不是!我说,我全都说!就是,就是……我感觉,令狐夫人似乎很喜欢虐待阿元,而且我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就上次耳房着火之前,令狐夫人就曾经来虐待过阿元,当时她不仅故意不给阿元饭吃,还带人打过他。今天掌门跟新夫人吵架后,她又来找阿元,想拿他撒气……”
李颜轻的话还没说完,郑婷君忽然皱起眉头,轻咳一声:“颜轻!你说话可要小心。青城派的令狐夫人可不是你能随意攀咬的,如果撒谎,青城派不会饶了你。”
“我!我没有胡说八道!她来欺负阿元不是一次两次了!就算上次没人作证,今天这一次可很多人都看见了!”李颜轻唯恐被别人误会,上前扒开李元锦的衣服,露出右胳膊上的伤痕,“只不过,她这次来找阿元没有动手,上次她打人打得可凶了!就这胳膊,还有他的手的伤,都是她在耳房失火之前留下的。”
“当时阿元的手臂受了伤,我想给他上药,但是阿元却死活不让我碰他的胳膊,当时我不明白,现在想想,应该是他害怕被我发现胳膊里被人扎了针吧。”
李颜轻将自己所有的见闻和猜测都娓娓道来。
李颜轻的话刚说完,盛涉川和郑婷君的脸色都有些变了,尤其是盛涉川,他狐疑地看了郑婷君一眼,说道:“令狐娴虐待阿元这种话,我简直无法想象。”
“阿元是青城派的远亲,虽说隔了好几层,但血缘关系还是有的,度大哥这个人虽不喜欢自己的穷亲戚们,但也绝不会纵容自己的妻子这般作践于自己人。”
“除非……他和度大哥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盛涉川边说边看向床上的李元锦,而李元锦沉浸在高热和病痛之中,丝毫不知道盛涉川已经对他的身份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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