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侯京还在抱怨赵牧不信任他,可是眨眼间,赵牧就把这样一件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办,侯京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从来没有单独处理过这么大的事情,他对自己有点信心不足。“东家,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交待的吗?”
“侯兄弟,怎么,单刀赴会没信心了?”赵牧呵呵一笑,激将道,“是萌生退意还是胆怯了?”
侯京如同尾巴被踩了的猫,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谁说我想后退了?我侯京从出生到现在就不知道这个‘退’字是咋写的。”
赵牧强忍着笑意,认真地道:“侯兄弟,在你办妥这件事之前,我会全力的配合你,要钱给钱,要物给物。事情办妥后,我可以保证,你在文秀轩的待遇会比许多员工强的多。趁我现在在,你还没走之前,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侯京想了想,“东家,我觉得你之前的担心是正确的,我的这幅容貌地确太扎眼了。容易引人注目。要不,你换别人试试吧,我怕因我这幅容貌把事情办砸了。”
“哼,不但有办砸的危险,还有事后被人报复的可能。”赵牧冷哼一声,他抛出一块玉瞳简,“这里面记录着一种运转真元的高级手法——真元易容术,可以改变人的容颜。不过你要记住。易容术不是万能的,他只能改变人的容颜,却改变不了你的眼神、行为习惯等等多种可能暴露你身份地东西,一旦遇到眼光独到善于观察的人以及修为特别高的修真同道时,易容术很容易被人拆穿。所以,你一定要谨慎。不要随意改换容貌,以致露出了破绽。”
“东家,多谢你的提醒。”侯京连连点头,“有了易容术,我一定能够顺利的完成东家交待的任务。”
赵牧取出几块黑漆漆地牌子,递给侯京,“这是我炼制的几块金符,针对的是符箓家电的几处难点,你到了红叶城之后,一定要择机送出去。”
侯京挺着胸脯道:“东家。把如此重大的任务交给我,是对我莫大的信任。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你交待的任务。”说到这里。侯京停顿了一下,“万一,我回不来了,还请东家你代为照顾我的爷爷和爹娘,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怕他们顶不住。”
赵牧拍了拍侯京的肩膀,“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危险,你呀一定能够活蹦乱跳地回来的。你家老爷子还是留着你自己照顾吧。”
侯京一抱拳,“东家。我去了。”
赵牧目送侯京离开了纸符坊,等他消失在街道尽头后,赵牧又折进了纸符坊。他找到正在跟着其他道友学着画纸符地夏三阳以及夏三春。
修真也是一项专业性很强的事情,“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句话同样适用于修真者。对于一个不熟悉符箓领域地修真者而言,即使你把最简单的纸符摆放在他的面前,他也未必能照葫芦画瓢临摹下来,同样,丹药、阵法等等各种修炼法门一概如此,这和我们地球人一样,一本专业的会计书籍摆放在一个人面前,不是会计这行当的人很可能就像在看天书,而懂行的人表现得却如同大旱逢甘霖一般。
修真法门总体而言,只有几大类,可是细分的话就多了,一个大类当中可能会细化成数种甚至数十种小类,一个修真者可能擅长炼丹,也可能擅长炼器,也可能擅长争斗,但是同时擅长多种修炼法门的修真者并不多见,造成这种局面地原因是多方面的。每种修炼法门都需要花费相当长地时间学习研究修炼,而且每种修炼法门之间的跨度相当大,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一个人很难收集到所有相关的典籍,即使退一步讲,就算是把所有的典籍收集齐全了,也未必能够精通,这又牵涉到修炼者本人的天赋和悟性。
别看夏家兄弟都有自己一套独特的修真法门,可是在制造符箓这方面,他们还是名副其实的雏儿,什么也不懂,什么都要从头学起。好在,最近文秀轩的生意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纸符坊的员工们可以腾出来更多的时间和这两个新来的同道交流。
赵牧把夏家兄弟聘请到文秀轩,是有大用,可不是让他们从事符箓制造这种不缺人手的工作的。“三阳兄,三春兄,你们来一下,我有话跟你们说。”赵牧远远的招呼了一声。
夏家兄弟丢下了手中的活计,对左右说了一声抱歉之后,小跑着走了过来,“东家,你找我们有事?”
赵牧点了点头,“两位请跟我来,我马上给你们安排具体的工作。”
三人一起来到了会客厅,丁翁这会儿已经规划完了股份分配的事情,正收拾桌面上的纸张呢。
“正好,丁掌柜,你也在这里,先别急着走。”赵牧吩咐道,“两位兄台,你们俩以后暂时归丁掌柜调度,在咱们文秀轩,除了我之外,丁掌柜是最大的,任何人都要服从他的管理,如果有什么意见,可以找我提,但是我不在文秀轩的时候,谁都不许超然于丁掌柜之上。”
丁掌柜是世俗人,夏家兄弟虽然对在世俗人手下做事颇有微词,却也不会公然和工钱过不去,他俩好不容易找到一份事做,自然不愿因为一些小节丢了饭碗,“东家放心,我们哥俩绝对服从丁掌柜的管理。”
赵牧笑了笑,“可能丁掌柜还不熟悉两位兄台的本事,我先简单的介绍一下,三阳兄擅长用修真的手法炼制各种变化多端的焰火,三春兄则擅长用修真的手法炼制一种能在多种材质上留下印记的字画球。呵呵,两位兄台,我这样说没错吧。”
夏家兄弟一起点了点头,丁翁赞道:“两位大
炼法门真是想前人所未想,做前人所未做之举,独辟创了一种全新的修炼法门,小老儿真是佩服之至。”
赵牧摆了摆手,“丁掌柜,你有什么称赞的话还是留待以后再讲吧,我现在想当着你的面安排一下夏家兄弟的具体工作。先说一下三阳兄吧,你最擅长的就是制作焰火了。在我看来,烟花焰火的需求还是非常旺盛的,像什么庆典呀,节日呀少不了焰火的助兴,三阳兄之所以找不到事做,主要是因为你制作的焰火花费太大了,所以咱们不能把眼光放在一般人身上,要盯紧那些有钱人和修真门派、修真家族,只有他们才能掏得起钱,使用咱们文秀轩生产的焰火。当然在打开知名度之前,我们需要一个表演的舞台。”
丁翁提议道:“东家,再过一个多月,联合店铺就可以投入生产了,咱们是不是在开业当天的晚上搞一次盛大的焰火表演,借此打开知名度。”
赵牧沉吟片刻,“我看这事行,回头你和其他几家股东商量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这样,你跟他们讲,咱们不在这次焰火表演中赚一文钱,最后只核算成本价。”
丁翁点了点头,“行,回头我就和他们说一说。”
赵牧扫了一眼兴奋得身上好像添了几只跳蚤的夏三阳,“三阳兄。我看你是没心思在这里待着了,也罢,你去构思你地焰火去吧。回头,你划拉一份需要采办的物资明细表,交给丁掌柜,由丁掌柜负责安排人手给你采购。”
夏三阳连忙道:“我现在最缺的就是炼制焰火所需的原料,尤其是晶石粉末了。”
赵牧不在意的摆摆手,“你放心。只要你能造出来与众不同的、又有良好市场前景的焰火,无论原料需要花费多少钱,丁掌柜都会给你采购回来。”
夏三阳满面春风地离开了会客厅。
赵牧又把目光转向了夏三春,“三春兄,我请你到文秀轩做事,是想借助你的能力做一件大事。就是想利用你地字画球,为每一件出产自文秀轩的产品打上专属于文秀轩的商标,或者说是标记、标志。”
夏三春和丁翁从来没有听说过“商标”这个词,不过当赵牧说到“标志标记”的时候时,丁翁模糊的触摸到了商标的内涵,“东家,你是想让咱们出产地产品都挂上文秀轩的牌子呀。”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赵牧懒得深入解析商标的含义,他说道,“从我开办文秀轩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在筹划着如何打响文秀轩这块牌子。又不会被其他商铺假冒,为他们做了嫁衣裳。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