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晴皱眉:“姐姐昨日穿的不少啊?”
韩熙拉着她娘的手,眼泪又忍不住落下,她好心疼她娘,“都怪女儿,夜里没好好盖被子。”
韩二婶忙劝慰,“娘不怪你,你别哭啊,你爹去你祖父那,一会回来就来看你。”
韩熙努力收住眼泪,“娘,别让爹过来了,女儿要再睡会。等女儿好些,再去给爹请安。”
“好,那你好好休息。”
又过了两日,韩熙的情绪才好些,她想知道那对母子是何来历,为何她爹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和那贱人生下孩子。
她在外边找了人跟着韩子楚,那人禀报韩子楚除了去兵部点卯,只去过听雨巷里。
韩熙得知后便打发了那人,知道这些已经够了。
她白日以上街为由,只带着两名婢女,去了听雨巷。
巷子不大,只有三户人家,前两户都是有牌匾的,第三户没有,韩熙明白,应该就是那外室的宅子。
韩熙很快就回了府,她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件事不能暴露出来。一旦暴露,他们一家都不用活了。
她又每日若无其事的和江雪柔学打理铺子,看账册,
她的变化一直都被江雪柔看在眼里,“看到这笔账了吗,二叔那日支了二百两,没标记用处。”
韩熙凑过去看,她好像知道了这笔银子的去处。
江雪柔故意算着韩子楚的支出,“咦?二叔整日在军营,怎么会支这么多银子,每个月都会有两笔二百两的。”
韩熙有些慌,“可能,可能他需要应酬。”
江雪柔颔首,“堂妹说的对,这银子挣来就是为了花的,只要花到正地方,就不白费咱们辛苦。”
韩熙认同的颔首,待看完账册,韩熙失魂落魄的回了院子,
他爹对那对贱人母子倒是大方,拿着她娘挣回来的钱,和侯府的钱去养别人。
她心里难受,不能让那贱人母子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活着。
?
“还要再盘两家铺子?”韩二婶听着韩熙的话,有些不明白。
“是啊,娘,堂嫂做生意有一手,咱们和她一起,定不会吃亏。您都让女儿管家了,把这管库房账册的权利也给女儿吧,好不好?”
韩二婶架不住女儿撒娇,便答应了,“但是一定要你堂嫂认可的铺子才可以,”
“知道了娘,”她只要对牌在手,她爹也不知道她要盘什么铺子,什么时候盘。
等韩子楚知道二房由他女儿管时,还夸了韩熙两句,鼓励她好好管,跟着堂嫂和她娘好好学,根本没想过有一日他会支不出银子。
侯府每个人都有月例,若是不够花,就要从自己房里出。他以往都是说应酬,韩二婶便大方拿给他,
后来习惯了,每个月自然而然的去支那四百两,这次却碰了壁。
“二爷,对牌在大小姐那,她最近要盘铺子,不让支银子。”
韩子楚愣了,“我都不行?”
账房点头,“小姐说,等过一阵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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