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这般反应,我也就放心了。说明我大靖的武魂还在!”
“不过仗肯定是要打,但未必是在北境!”
“不是在北境?不是,玄哥,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呀?”
“就是,玄哥,你不是说突厥要进犯我大靖吗?”
常宝宝几人又有些傻眼。
“我是说过,正常情况下,突厥也的确可能如此。不过昨日在御书房,我替陛下出了一个奇谋。”
“奇谋?”
“是!”
叶玄咧嘴一笑,当即使了个眼色,让陪酒的几名花魁离开了房间,这才将事情说了一遍。
一说完,这边苟无道便直接拍了大腿。
“我草!玄哥真有恁的,这般好的主意恁是怎么想到的?”
“俺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啪!
常宝宝一拍在其脑后。
“废话!你要是能想到,你就是玄哥了。”
“嘿嘿,那倒也是!”
苟无道咧嘴摸着后脑勺笑了笑,然后又道。
“但这样的话,俺们岂不是没法建功立业了?”
“苟子说的没错,。玄哥,你这一搞,岂不是把我们唯一露脸的机会搞没了,我爷爷还想着有生之年在去北境浪一回呢!”
“放心,常爷爷肯定还有机会去北境浪一会的,只不过稍晚一些时间罢了。”
“咱们大靖与突厥乃是上百年的世仇,终会有一场决战的,到那时谁也逃脱不了!”
“但是现在,我大靖多年未开启战端,军力到底如何,乃是一个未知数,而突厥这些年虽未与咱们开战,却在东西向乃至北面没少出击,战力一直维持在一个极高的水准。”
“这时候贸然与他们打,小败还好说,大败,可就要把这十五年休养生息得来的财富全都送出去了。”
他这般一说,常宝宝五人神色随之凝重起来。
作为武将之后。
在场的哪一位家里没人死在过北境。
哪一位不是与突厥乃是血海深仇。
自然也清楚叶玄所言非虚,突厥的战力的确要比大靖强出太多。
现在大靖又十多年未开战端,一上来便硬碰硬,的确很容易吃亏。
“玄哥,你说咱们的机会不在北境,难不成大靖在其他地方开启了战端?”
叶玄看了一眼常宝宝,点了点头。
“不错,我这里有一条最新的情报,是有关南诏国的。”
“南诏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