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见状,不禁皱起眉头,伸手就问阎埠贵要钱。
“人家现在是领导!”
“你不给钱能办事吗?”
“……”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是,这事都还没成呢!我这怎么给钱?”
“哪儿有请领导办事后给钱的?亏你还是个读书的!”
“不是…你这…我这能成吗?”
“怎么不能?人现在可是管着所有工人呢!管不了一个李鹤年?”
“那…那要多少啊?”
“到时候把李鹤年赶到门房住去,这边的房子都是你的!人可是精装修的,少说…就给三百吧!”
“三百?我就要一间带院子的,我要不了那么多!”
“……”
不多时,许大茂跟阎埠贵来回商量了半天,才总算是从阎埠贵手里搞到了一百二十块钱。
很快,许大茂又一路来到了后院。
此时,刘海钟正在泡脚,那叫一个神气。
“你怎么又来了?”
许大茂一听,连忙凑上去,把一百块钱塞给了刘海钟。
“这不是遇到难事了嘛!”
见着钱,刘海钟做出了一个勉为其难的表情。
“唉!”
“行,谁让我是领导呢!”
“说吧!”
“……”
闻言,许大茂连忙说了阎埠贵要房子的事。
但刘海钟一听,当即摇了摇头。
“那不行!”
“我就只管着工人,可管不了他!”
“……”
许大茂见状,又提起了自己的事。
“那您看我这工作?”
“我可是祖传的放映员,不能总扫厕所吧?”
“……”
刘海钟一听,却是假意思索起来。
“这是个问题!”
“不过你是劳改犯,我也不能随便提拔你!”
“这样,你先扫着!”
“工作嘛!”
“慢慢来,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