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衡一边斥骂着,一边抱着她回了房间。
他一度以为,她真的走出来了,学会了好好生活,如今看来,他高估她了。
在郎中给虞清仪诊治的时候,厉衡将四喜叫了过来,他不喜欢旁的男人在她身边,于是近来不常让四喜伺候她,但现在他也是被逼得没招了:“你且在她身旁多劝劝她,本王一个没注意,她今日竟是又寻死了。”
四喜何尝不是痛惜虞清仪的处境,可虞清仪是不会被新朝驯化的,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遂恳切的道:“还请摄政王恩准,给姑娘找些郎中治治腿。”
厉衡先前问过太医,太医说只是药物过量导致的后遗症,过阵子自然就好了,奈何虞清仪不信,甚至认为是厉衡故意把她弄瘸的。
厉衡真是百口莫辩,跟他怎么解释都是无用的。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厉衡算是动真格了,真的找来一些名医,给她做起了针灸。
但虞清仪配合归配合,却并不领情。
晚上的时候,厉衡前来探看她的情况:“现在感觉如何了?”
虞清仪一如既往地不愿见他,偏过头道:“你就多余将我从池塘里捞出来,如此残废,还不如早日给我个痛快。”
“本王说了过阵子就能恢复,你偏是不信。”
笑话!他杀她亲哥,废了她双腿,还让她如何信他?
厉衡见她态度仍是如此恶劣,也不愿激她,遂道:“你好生养着,本王让四喜照看你。”
虞清仪这才想到她落了一项——他把她的亲信洗髓成了他的眼线。
但到了饭时,她又拗不过四喜的苦苦哀求:“姑娘,您就吃一口吧!您不吃饭,待会儿摄政王又要过来灌食了,您也知道难受,这次何苦又像最初那样跟他过不去呢?”
“他爱灌就灌,我不会主动吃他一口粮食的。”
四喜见状,深知症结所在:“姑娘,您不懂太子爷的脾气,他是个要强的,他活了三十余载,大周是好是坏,都是他为之奋斗一生的存在。而今大周灭亡,若无法将其复兴,还不抵随它一起离开。太子爷他秉性如此,您……”
“出去!”
虞清仪终是听够了他的话,她巴不得现在就拧断他的舌头,省得他再帮厉衡说话。
但四喜却为难的道:“姑娘,摄政王不让奴才离开这个房间。”
虞清仪咬牙:“我当初就多余把你带回来!”
“姑娘,奴才真的也是希望您好好生活啊……”
“闭嘴!”虞清仪打实受够了,“你不走是吧?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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