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虞清仪不解的问,“你招惹他什么了?他为什么要禁你的足?”
徐盈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头对方妈妈道:“你看!我就说我是有朋友的!怎么样?你能放心了吧?”
虞清仪听不懂她们的话中之意,但徐盈儿却是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
次日清晨,厉衡来徐盈儿这里找虞清仪道:“让那个废物出来练剑,本王准她睡了三天,还不知足!”
然而,光喊是没用的,这里的家丁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晚被利刃抓去充当死士了,但显而易见的是这府上都没几个下人,最后还得是厉衡亲自把躺在床上的虞清仪拎走,丢到密室练剑。
在处理完虞清仪后,厉衡的眸光便落在徐盈儿身上。
徐盈儿在看到他出关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
只见厉衡站在她的院前冷喝道:“来人!把徐盈儿和方妈妈带走!”
这还是徐盈儿第一次被他兴师动众的带到主院的大堂,但进去之后,厉衡二话没说便让侍从给她们动刑。
徐盈儿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劫,唯一能求的便是:“爷!我乳娘年岁大了,承不住这些刑罚,还请爷将她的刑罚加在罪妾身上。”
厉衡“嗤”了一声:“想不到你还挺孝顺,为了一个不值钱的老奴,险些搭上本王侍妾的命!”
徐盈儿没想到他居然会为这事生气,但如果今日跪在这里只是因为这件事,那倒也好说,就怕厉衡发现了旁的事儿!
在徐盈儿受刑的时候,虞清仪正在密室练剑,她今日没心情在这里练剑,她被拎走的时候感受到厉衡好像有事,而且他回去的方向好像是徐盈儿的院子。
于是,在通关一次后,虞清仪破天荒的按动了密室开关,出了密室直奔主院。
此刻的主院,厉衡正不耐烦的听着板子响起的声音,本来每人打十大板,但徐盈儿既然孝顺,那就让她扛二十大板罢。
与虞清仪不同的是,她可不是个哑巴,刚被打了几个板子就疼得嗷嗷喊。
哪像虞清仪,就算他把她做到双目翻白甚至失去知觉,她都没吭过一声。
但厉衡并不是单纯想听女人叫,就像徐盈儿这么叫唤的,厉衡打实感到心烦。
在二十大板结束后,徐盈儿已然起不来身了,好在厉衡给她留了口气,没往死里打。
厉衡遂眯眸问道:“本王劝你识相一些,莫把此事搞成屈打成招。”
然而,让厉衡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虞清仪居然从密室自己开门逃了出来,出来后便迅速跑到主院。
不出她的意料,徐盈儿果然被罚得不轻!
但这样的大刑,连虞清仪都没想到,他这是准备干什么?祸害她一个人还不够,难不成他还要继续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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