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能把中宗这段跳过去吗?我知道大周在他手里亡国了,他的这段时间,没必要讲了。”
“摄政王吩咐了,这些都得讲。没有一个部分可以跳过。”
所以厉衡这是变着花样的折磨她是吗?她并不想听关于她父皇的历史,不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她都格外的排斥,但不论她有没有在听,张学究都让她坐在这个位置,他得把这段历史讲完。
岂料,就在张学究讲到周中宗西域屠城时,一直感到生理不适的虞清仪再也坚持不住,突然起身跑到学堂后方的小园子,扶着柱子呕吐不止。
“姑娘,你没事吧?!”
张学究哪知情况会这般严重,立刻喊道:“老夫这就带你去太医院!”
不多时的工夫,虞清仪便躺在了太医院的诊床上,方才将肠子都吐空了,这会儿吐不出来了,但还在干呕,并且主诉乏力、恶心。
太医们瞧着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像是受了刺激应激了,缓一会儿就能有所好转。
这时,在宫中没离开的厉衡也听闻虞清仪学到一半就吐了,他几乎是黑着脸赶过来的。
来到太医院后还不等张学究发话,便主动开口道:“没必要这么惯着她,她若是不想听就不讲了,那她如何了解她不知道的那些事实?这世道有太多真相,她必须一点点的认清!”
张学究试探的问道:“那她若是再吐怎么办……”
“既然反胃,下次上课之前就空腹。”
说罢,他便径直来到了虞清仪的床前,而虞清仪这会儿干脆把脑袋蒙上了。
厉衡真是被她气到语塞:“堵上耳朵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想必你父皇干的那些事儿,你自己都不敢认吧?”
虞清仪不想搭理他,干脆没从被子里探出头。
但厉衡却下令道:“张学究,你就在此地把你该讲的内容讲完,本王给你看着她,她就是欠训,放纵她两日,她就蹬鼻子上脸。”
于是,虞清仪没逃过去,就算真想捂住耳朵,还是听到了张学究继续讲述周中宗的暴政。
她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剧烈的颤动,并且停不下来,她甚至感觉身体都在发热。
张学究从未这般对待过学生,更未这般强制性的给学生授课。
但厉衡却再度强调道:“你不懂她,她就是不能惯着,你不惯她,过两日她就习惯了。所以,你讲你的,往详细了讲,她这反应说明她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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