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相信,某些嗜赌如命的人,大脑已经发生了病变。
一种成瘾入魔的病变。
“我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不同的是,我是老千,能掌控太多的牌局,可牌桌上太多的人却是注定输光的赌狗。”
这时候,我又接到了孟志亿的电话。
“小子,你到底来不来?”
“怎么,你还想打我?”
“你是武保顺的儿子,大源谁敢打你?沙良都不敢轻易跟你动武,我也不会。”
孟志亿愈发气急败坏,“可你小子也太不讲究了,你不来,今晚的牌局还有什么意思?”
“好吧,孟叔,今天你都给我打三个电话了,我去就是了。但是我没有300万赌资,我至多带150万,输光了我就走人,谁也别借钱给我。”
约好了牌局,我心花怒放了。
既然牌局没老千就没意思,那我就成全了孟志亿。
今晚的牌局,卫祥肯定参加,我瞄准了他。
“娟姐求你一下,你借50万给我,今晚玩的大,我的50万不够用,钱少了心虚。”
“不借。”
“你要怎样,我都答应。”
“你一个离婚两次的女人,也好意思勾引我这样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男孩?”
我越是这么说,娟姐看我就越是贪婪。
我起身走开了。
娟姐似乎腿麻了,先匍匐,然后双臂支撑身体站了起来。
……
夜里。
我开车去了县城西关方向。
孟志亿和卫祥都住西关,和沙良家距离不算远。
路上接到了陈海坡的电话。
“武松,今晚的牌局我爸也参加,他提前就去孟志亿家了,你要手下留情啊。如果你又让我爸输了钱,我就去你家里打滚。”
“陈叔也要玩,他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觉得今晚你老爸运气挺好的,应该能赢。”
我这么说了,陈海坡开始嘿嘿笑。
我赶到了西关孟志亿的豪宅。
孟志亿就是开发房地产的,所以自己的居所很讲究。
三层楼房酷似大城市很新潮的别墅,带一个三亩地的院子。
孟志亿走了过来,身边跟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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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又胖又粗皮肤黝黑,酷似狗熊的女人,就是孟志亿的老板梁淑梅。
孟志亿能起家,梁淑梅家里帮忙不小。
婚姻能维持这么多年,并不是因为孟志亿懂得感恩,而是因为梁淑梅的高情商。
梁淑梅几乎不去干涉孟志亿的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