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连董叔都不清楚,更何况是我?但是很容易就能想到,魏端公肯定有私生子,就是不知道谁给他生的,又在哪里。”
一路上,我和万虹聊了很多。
万虹车技高,性格挺好的。
但我不认为她对生活和江湖的看法,比我更深刻。
我年龄不大,但我的深刻是天生的,一般人弄不了我。
我妈经常说:“武松,你天生的狡猾和叛逆,就不能对你太温柔,就得经常用耳光喽你。”
可从我记事起,母亲对我一直很温柔,我是她的儿子,她那么疼爱我。
父亲有时候严肃,有时候宽容,对我,一点都不狠。
到了高速路口。
万虹说道:“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打车回家吧。”
“都到大源了,还不去我家里吃饭?天都要黑了,在我家里住一夜,早晨再回去。”
“不去了,我不饿,我开车你放心。”
我下了车。
万虹开车晃了一圈,从另外一个路口离开了。
“都到大源了,也没去家里喝杯水吃顿饭。”
我心里有点不好受,如果别人对我好,我就不想亏待了对方。
如果涉及到了牌局,好像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别人对我好,我也可能赢他的钱。
如果是不错的同学和朋友一起玩牌,哪怕我输钱,也不会出千。
打车去往县城南郊。
县城面积不大,主要街道就那么几条。
从南郊我家居住的地方,去最繁华的商业街,步行也不远。
“武松,毕业了啊,打算去哪里发展?”
“在家里住一段时间,然后就去京城了。我记得你好像是开火锅店的,就在北环路那边,怎么跑起出租来了?”
“推锅输了,火锅店转出去了,我和老婆离婚了,孩子归了我,没办法了只能跑出租养家。”
“赌钱可不是好习惯,最起码玩牌不能影响了生活。以后别玩了,我觉得你还能东山再起。”
我家在大源有钱名气大,所以我这么去说,司机好像听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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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你还不知道呢,沙良去了一趟奥门,赢了上千万,回来后,就在自己家里摆上百家乐赌台了。”
司机提到了沙良,我心里一阵愤怒。
当年那场车祸,可把小花一家给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