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垂眸落在他修长的手上,嘴角一勾,便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道:“确实。”
此战本就在她意料之中,只不过提前许久,但是如宋岩所言,也是机遇。
宋岩熟练的拿起帕子擦干她的脚,嗓音带着怀恋:“如今臣仍然还记得,陛下少时有一次拉着臣去河边看人吵架,一不小心被人推入河中,也是这般鞋袜全湿。”
周尧闻言忍不住嘴角上扬,看着他幽幽说:“囧事你倒是记得清楚。”
宋岩将另一边鞋袜脱下继续道:“陛下说自己是纨绔,一定要将臣这朵高岭之花拖入水中……呵,陛下确实做到了。”
周尧也陷入了回忆,思忖了一会儿,笑吟吟地看着他:“你是不知道,你当年有多讨厌,张口闭口都是规矩,跟冰山似的,有一次罚抄书,朕一边骂你一边抄,你跟没事人一样在旁边帮忙研墨!”
宋岩闻言忍不住也笑了:“陛下记性也这般好吗?”
她拿过一本奏折,撇了撇嘴,觑了觑他的神情道:“至今难忘。”
宋岩将鞋穿上道:“秋日寒凉,陛下万望注意圣体。”
周尧忍不住拿起手里的奏折丢去,威胁道:“整得跟说遗言似的,你必须给朕毫发无损的回来,要不然,朕给你和刘曦曦赐婚!”
宋岩接过奏折,闻言赐婚,垂下眼帘,忽然奇怪地笑了笑,正色道:“赐婚一事不可,但臣必将安全回来。”
他顿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了她片刻,眼里闪过一抹晦涩的情绪,认真道:“刘曦曦与臣无任何关系。”
周尧摆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你先回去准备吧,明日早朝再议。”
“是。”
宋岩颀长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她才沉声道:“来人,宣润叶卫首领。”
她端起桌边的冷茶又道:“玄一。”
玄一如鬼魅般的出现在她面前:“陛下。”
她抿了一口凉透的茶神色平淡道:“遣玄二,玄三,暗中保护好宋尚书,一旦发现他国暗卫,诛杀!”
玄一点了点头说道:“属下明白。”
周尧撑着椅子站起来,一瞬间没站稳,正准备倒下的时候,落入一个坚硬臂膀之中。
玄一神色慌张道:“陛下,您没事吧?”
周尧摇了摇头站起来:“许是绊到了。”
玄一一贯严肃的脸上带着些许担忧,抬了抬手,想了想又放下,他只是暗卫。
周尧坐在床边喊道:“给朕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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