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鸿一愣,心想自己练的天罗神功乃是从小马中所得,而这内功也是那些当年那些闯入他家要找寻的东西。
这个事情关系重大,左辛夷更是告诫他不可跟任何人提起内功的名字。
“是我师父所传,他没有告诉我这功夫叫什么。”
玄清道士听他如此回答,知道他不愿告知,也就哈哈一笑。
随后说道:“我那徒儿能与少侠交好,也是他的福缘,他日少侠闲暇之时可上武当山坐坐,贫道这就告辞了。”
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去,可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少侠谨记,武功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不管一个人练的什么武功,只要他一心向善,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也就无关对错。”
李惊鸿心想,这玄清道士该不会专门说给自己听的吧,正想询问,却见他早已消失在走廊那头。
“莫非,他看出了我的内功?可是一个人练的什么内功,怎么能被人看出来呢?”
李惊鸿不得其解,想着自己又非邪魔歪道,绝不会无故伤人,摇摇头也不再想,拿着两坛酒就往外走去。
不过说起魔教,李惊鸿也对他们仇视不已,毕竟他在南海之时,就有魔教的人找上门来,当年的父母惨死也跟魔教有关。
当然,他为什么要学魔教的内功天罗神功,除了他听了左辛夷的建议外,就是当初魔教的人为了它而杀害他父母,既然父母都惨死,他反过来一想还不如练了再说,不然岂不是让爹娘白死了吗?
现在正是六月最后一天,离八月十五也只有一个半月。
李惊鸿已经想好,到时候定要去关外抵御魔教。
中午众人在王城主家吃饭,王城主的儿子王思良也出来会客。
这位王思良白白净净的,说话做事斯斯文文的,穿着打扮也是一个书生形象。
“原来他就是爹爹说的那位才子!”
周慕婉见了王思良的模样,想起来襄阳的路上,父亲曾说王城主有一个儿子学富五车,明年就参加科考。
王城主给儿子一通介绍,王思良见周慕婉一直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红,说话声音更低了些。
下午周荣光一行准备在襄阳城逛逛,王城主让儿子王思良作陪。
这王思良虽不情愿,可也不敢违拗父亲的话,只好带着他们在城内闲逛。
“惊鸿哥哥,你说这位王公子明年会不会高中?”
“应该没问题,我看王公子出口成章,言谈举止颇有文人高士的风范,科考对他来说问题不大。”
“噗嗤!”
叫李惊鸿说的一本正经,周慕婉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谁知黄夫人听到,忙瞪了她一眼,走到身边小声的说道:“女孩子家,成什么样子?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吗?以后嫁不出去看你怎么办?”
“娘,我也没怎么样啊!”
被母亲这么一说,周慕婉委屈巴巴的撇撇嘴。
“还没怎样,你看你个女孩家还不如人家王公子有涵养!”
黄夫人本意是教育女儿,可这话一出口,顿时让人面面相觑。
这次不止周慕婉笑了,李惊鸿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走在前头的王思良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红,想说点什么又不好开口,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夫人,那边有卖花灯的,咱们过去看看,买几个回去挂着。”
周荣光叫住了黄夫人,也算是给这场尴尬的对话解了围。
“惊鸿哥哥,我们去那边吧,我不想去看花灯。”
“好啊!要不要跟叔父叔母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