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奴隶就相当于鸡圈里养的鸡,牛羊圈里饲养的牛羊,唯一不同的是那些牲畜不用干活,可这些奴隶只要还能喘气就得干活儿。
不过是连畜生都不如的脏东西。
他们还能反了不成?
连上苍都会嫌弃他们的血统肮脏吧,真是可笑!
慕容慎一说完,周围的几个将领呵呵笑着附和着他说的话。
“公主殿下就是太拿他们当回事儿了。”
戈曳皎皎环视了这些贵族子弟一眼,走出这个温暖如春的营帐。
厚重的帐帘一起一落,就像是两个世界相互隔绝。
冬日的风冷冽而凶狠,将她头上的衣帽直接掀了下来。
戈曳皎皎闭眼深吸了一口冷气,这心头盛着的盛怒才逐渐冷却下来。
“怎么,公主殿下这就挫败了?”
远处黑暗的夜色里,缓缓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夜色下,他两侧肩头落了一层白白的雪。
戈曳皎皎冷着脸向他走过去,到他近前时错身而过,却是怎么都不肯多留一点目光在他身上。
这是气得狠了啊!
子君长情抬手扫了扫自己肩头的白雪,这雪像是下不完似的,在他肩头落了一层又一层。
戈曳皎皎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子君长情默默跟在她身侧,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表情。
这才发现这公主生气起来白嫩的两颊鼓鼓,煞是灵动可爱。
不知道手感如何?
这般想着,不知何时就来到了公主帐前,帐子被她自己一手挑开就是连衍生萝都来不及朝她招呼行礼。
子君长情紧随其后,冷不防被这帐帘扇了一巴掌。
“放肆!”
子君长情恼怒。
这声放肆颇具威严,就是连衍生萝都差点朝他跪下。
子君长情尴尬地咳了一声,一手成拳放在自己的唇边掩饰尴尬,然后进了帐子。
他当王当习惯了。
往事已矣,不提也罢。
他一脚踏进帐内,一本书往他脸上砸过来,这回算是眼疾手快地挡住了。
“一群鼠目寸光之辈,我南朝若是交到这帮人手里,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