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长情听他说认识自己,心中暗暗激荡了一下,虽他已经决心忘记过去,但……谁能够拒绝了解自己的过去这样的隐秘心思?
“你说,我长得像你认识的一位故人?”
“嗯。”
千粟从怀里掏出来两幅小像,画在布帛上,一幅画像上是个女子,一幅画像上是个男子。
连秦鹊也看直了眼,但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顿在原地,如鲠在喉。
三年前在崖底将他二人救下的时候,包括那个时候他们醒来,下意识的称谓……突然就回荡在脑海。
“这不是我阿娘吗?这是阿爹!”
青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她的阿娘,一个小肉团子藏不住话。
千粟听了这话却一下子没有绷住,眼眶发红,便是眼睛也泛红,竟然一下子流出泪来:“什么?你说什么?公主殿下,是你娘亲?公主她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多年,她不回来?”
“阿月,她……原来是公主吗?”
看着眼前激动落泪的黑衣男人,子君长情相信了他,这般真实的情感流露,没有人能在顷刻之间做到。
那他说自己是他的故人……
“我们失忆了,我和阿月一起从悬崖摔下来,醒来以后便一起失忆了,只记得对方的名字,我知道她叫皎月,她知道我叫瞿郎,却不知全名,敢问这位郎君,你说你认识我,请问……我是何身份?”
千粟脑子有些乱,他一时还来不及消化这些信息,顺着他的话才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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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原来两个人都失忆了。
而公主……将这亡国之君,当成了她的挚爱——九行瞿。
他们阴差阳错地做了夫妻,还生了孩子。
千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欣喜,震惊,混乱,不知所措……
那么多那么多的情绪掺杂在一起,让他惯常木讷的一张脸终于有了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张嘴半天不知道话应该怎么说。
最后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郎君叫九行瞿,和公主殿下一同师从于荪况,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是吗?”
子君长情动了动左脚,脚踝上的奴隶印记让他对这个身份半信半疑。
而秦鹊却感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阿月和瞿小子竟然是自己师兄的徒弟,话说此前他师兄还没死时曾有过几回书信往来,他也知道师兄收了许多弟子。
提过,有两个弟子天资聪颖,可继承他的衣钵。
没想到就是他救的阿月和瞿郎。
子君长情终究是将这个印记露出来给对方看:“按照郎君这般说,我同阿月应当是身份相差不会太大的,那为何,我身上会有奴隶印记。”
千粟反应快,只停顿了几息便找了个极好的理由,顺便把坠崖的问题也一并解释了。
“是大王,欲要将公主送去东辰和亲,大王为了拆散您和公主,便找了个您妄论时政的罪名给您烙上奴印,奴隶与公主怎能在一起?公主与您绝望之下私奔,又被王宫内的侍卫发现,你们一路被追捕逼逃此处,坠崖失了踪影,时至今日,才阴差阳错地被属下找到。”
……好有道理。
原来……他叫九行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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