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岁被逼吞下了药丸,也不知会发生什么,惶恐不安地看着挟持她的这人。
这人其貌不扬,眼角有一颗泪痣,就这么捂住叶暮岁的嘴,一言不发。
叶暮岁试图挣扎了一下,岂料那人将她按的更紧,直接解了她的腰带,单手用腰带将她手捆住,被褥一卷,将她整个人包裹在里面,让她不得动弹,这才移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你是谁?为什么绑我?给我吃的是什么?”
……
“我没有钱,你绑我图什么?”
……
“你怎么进来的?”
…………
时间一点点流逝,那人就是一声不吭,不管叶暮岁说的多口干舌燥,他仍旧定定地看着,直把叶暮岁看得心里发毛。
“你认识苏瑾瑜?”
过了半个时辰,那人终于开口,嗓音喑哑,像是老马悲鸣。
叶暮岁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不认识,那是谁?”
“你撒谎!”那人卡住叶暮岁的脖子,鹰隼般的眼睛死盯着叶暮岁的眼睛不放,“我打听过,他和你来往甚密,你敢说不认识!”
“你找他干嘛?”
叶暮岁试探地询问,但提到苏瑾瑜时,她整个人显得非常戒备。
这人阴骘地笑,凑到叶暮岁的颈间,像是嗅了一口叶暮岁的香气,“我找他,当然是要他的命啊,你知道他在哪吗?”
“我不知道。”叶暮岁躲着冲她脖子喷洒的那股热气,警惕着突然闯进来的这人,“我和他不熟。”
“又撒谎!”这人稍微欠了欠身子,与叶暮岁的鼻尖就差一指距离,摩挲着她的眉眼,“你若是不说出他的下落,我就先挖了你的眼,再割了你的舌头,将你剁碎了喂狗。”
叶暮岁因这人的威胁多少有些害怕,但他的手段如此阴险恶毒,她更不能让苏瑾瑜暴露,她瑟缩着离他远些,却被禁锢住不得动弹半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
叶暮岁的脑袋都摇成了拨浪鼓,那人仍旧咄咄逼人,似乎伸手想要掐断叶暮岁的脖子;叶暮岁趁人不注意,一下咬住了那人的虎口处,狠咬着冒出血珠。
“松口……”那人终于绷不住,不再吓唬叶暮岁,轻言道:“是我。”
叶暮岁呆呆地看着他,嘴里还在咬着他的手,眼神清澈,直要将他眼睛看穿,这才辨认出来。
他只好用另一只手往脸上滴了点药水,大掌擦过,面容恢复如初,伪装下的那张脸赫赫然是苏瑾瑜的模样。
“唔……”叶暮岁忍不住委屈,嘴唇还沾染着昳丽的红,泪珠紧跟着就往外冒,“你吓唬我!”
苏瑾瑜被叶暮岁嚎得这一嗓子吓得猝不及防,想放任不管或是威胁停止,最终摒弃这两种方案,选择了安抚。
“别哭了……”苏瑾瑜一边替她擦泪,一边耐心解释,“我只是想看看易容术的效果,给你喂的是幼芽的解药,不是什么毒药,别害怕。”